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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娘亲了,想爹爹,也想兄长……
然而马车行进的终点,并不是她的家。
车帘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白婳后知后觉,意识到马车并未在颠簸中行进,方才她能一觉睡得好,应该也是没有赶路的缘故。
白婳有点困惑,伸手掀开帘子往外张望,见周围很多杂树,猜想他们应该还身处林中,不远处有几个门徒凑在一起,正围着火堆煮饭聊天,稍远点,还有两个放哨巡逻的。
左右都扫过一遍,却不见表哥的身影,门徒的人数也对不上,大概少了五人,不知去向。
白婳心里犯嘀咕,眼瞅着副堂主付威也在火堆那边,正大口朵颐吃着串在树杈上烤的肉,应该不是行李中带的荤物,大概率是在山林中就地打的野味。
“副堂主,我表哥去哪里来了?”
白婳唤他问道。
付威循声抬眼,看到白婳明丽的一张脸显映在帘子后,周围架起的火堆光亮恰到好处地打在她的眉眼上,拢起一层暖黄的光晕,定睛望去,这姑娘真是美得极不真实。
周围一片荒地杂林,车厢又停在阴翳中,她明眸善睐一流转,好像树灵花精现了身。
付威轻咳一声,停止想象,赶紧应了声。
他三两口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咽下,又煞有其事地擦擦嘴,几步奔过来,关照白婳开口。
“表小姐醒了,你这一觉睡的时间可不短,歇过来了吧。
你肚子饿不饿?那边有兄弟们熬好的白粥,还有一些烤熟的野兔、野鸡,但我们带的佐料不全,只撒了把盐,姑娘若想吃,只得凑合凑合了。
我现在去给你拿过来一些。”
说完,付威迈步就要转身,表现得十分殷勤。
白婳喊住他,开口道:“先不急,副堂主,我们在这儿歇停多久了,怎么不见表哥的身影,他去哪里了?”
付威想了想,回答:“大概歇了有两个时辰了,刚刚我们差人去附近马市买马匹,准备只留下你坐的这辆车,其他人骑乘跟行,免得几个大男人挤在车厢里束手束脚的,至于堂主他……”
正说到关键处,付威话音一顿,有点顾虑地看向白婳,似乎在琢磨该不该如实告知她。
白婳等了半响,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付威终于再次启齿,但显然对她有所保留:“堂主他们去处理尾巴了。
看时辰,应当很快会回来,表小姐再等了等,有什么想问的,待会儿直接询问堂主比较好。”
话都说到这儿了,白婳无法强求,只好放弃追问。
但因为付威三缄其口的态度,白婳心里泛起疑窦,不知表哥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他刚刚说的处理尾巴,尾巴……难道是有人在后面追踪?会是宁玦他们吗?
白婳忍不住顺着猜疑胡思乱想,心绪纷乱。
付威去而复返,给她送来吃食。
白婳没什么胃口,只简单喝了碗寡味的米粥,剩了荤味在旁。
吃完,她揣着心事下马车活动身体,走走停停,扭扭脚踝,转转手腕,期间时不时向外张望,寻看远处有没有表哥回返的动静。
天幕慢慢黑得彻底,丛林野径一片幽寂,点点萤火舞跃,不见任何人迹。
白婳叹了口气,收回眸。
这时,付威站在不远处拉着嗓子热情冲她喊了句:“表小姐,外面蚊虫多,咬在身上可痒了,要不你先回车厢里歇着,等待会儿望着堂主回来,我立刻去喊你。”
方才踱步时,她胳膊上已经有一处被蚊子叮咬了,确实痒得难耐,她用指甲掐了好几次都没管什么用。
山林里的蚊虫比家院中的更毒,白婳不想自己一身白皮子处处肿胀鼓包。
于是她回应付威道:“那有劳副堂主了。”
付威:“表小姐客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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