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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就是树林。
虽说这里的树木一年到头都是翠绿,但掉落的枯枝也不少。
谢以令与南宫赐挨得很近,等手里的枯枝捡得差不多了,他才停下,望着冷脸干活的南宫赐出神。
“怎么?”
早发现了谢以令盯着自己,却一直不说话,南宫赐终于忍不住问,“累了吗?”
谢以令笑着往前凑了一步,碰了碰他的唇。
亲完人,他立刻变正经脸道:“六哥哥,路堇年怎么会跟温良辰勾结到了一块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气氛一下从暧昧旖旎中脱离,南宫赐回过神来道:“你……刚离开的那年,游荡世间的邪魔增多。
路堇年经邪魔蛊惑,私下修习鬼道,不惜残害同门,被无眠发现。”
“此事一经败露,路堇年很快逃离了南归。
兄长带人去捉拿,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行踪。
当时我便猜测,应当是有人在暗中协助他,替他掩护。”
听到这儿,谢以令明了,忍不住又道出心中积存已久的疑惑:“你有没有觉得,玥公子似乎……”
他踌躇着用词:“跟以前相比,哪里不太一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南宫赐点点头:“你也看出来了。”
谢以令顿时十分惊讶:“莫非,如今的玥公子确实不是本尊?可我瞧着,无论是模样举止,身段个头,都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脸上也没有易容的痕迹。”
南宫赐道:“兄长的神识早已经不在世间,如今的不过是一副空壳。
都说血脉至亲间,冥冥中会有某种割不断的联系,可就在几年前,我与兄长的这道联系,忽然就断了。”
谢以令思索道:“这期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南宫赐想了想道:“你刚走不久,兄长便到了飞升阶段,独自前往灵台飞升。
整整三天三夜,无人打扰。
等到第四天回来,便极为陌生了。”
谢以令闻言更加惊讶:“可我怎么觉得,他如今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飞升得道的人。”
“那是因为,”
南宫赐缓缓道,“他飞升失败了。”
飞升失败,轻则金丹破裂,修为受损,重则神识离体,魂飞魄散。
谢以令恍然大悟:“一旦神识离体,肉身极有可能被其余游荡的神识,趁机抢夺霸占。”
南宫赐道:“不错,只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兄长的肉身,对如今侵附身体的魂魄并没有排斥。”
谢以令不解地皱起眉头:“难道说,他是自愿让其他魂魄占据肉身的?”
南宫赐摇了摇头:“无从得知。”
等到二人回去时,阿四坐在石桌上嗷嗷待哺。
谢以令跟南宫赐放好柴火,五人围着一张石桌用饭。
午时阳光正好,头顶有稀疏的枝叶遮挡,抬头可看见大片缝隙明亮如镜。
用完饭,南宫赐回屋里调理灵力,谢以令跟顾桓之两人则帮柳微缘把需要晒的药出去。
搬完药,谢以令悄悄溜进房里。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南宫赐,放轻了呼吸,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睫毛。
南宫赐抓住他的手,拿远了一点,睁开眼有些无奈一笑:“忙完了?”
谢以令点头,顺势挨着他坐下:“好累,胳膊好酸,南宫赐你给我捏捏。”
徒弟指使师尊,这大概是从古至今头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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