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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讨好地蹭了蹭他掌心,宁玦想要报复,冷哼了声,手下用了力,很重地捻了她一下。
腰身瞬间软了,扭不动了,惶惶无措地看向宁玦,脚趾都微蜷起来。
宁玦语气不好:“谁要与你同床同寝?”
闻言,白婳一怔,嘴唇抿住,脸色讪然。
原来公子竟是不愿的……是她自作多情,生了误会,竟以为自己能凭借一身算得不错的皮囊让公子对自己产生兴趣。
然而是她想错,事实却是,即便她主动献身,公子都不愿甚至不屑碰她。
她沮丧收回眸,心觉窘迫,无法再正面与他相视。
但公子的手还在她裙下,时不时撩弄一下,又用拇指捻。
白婳咬住唇,眼眶发红地瞪着他,委屈说:“公子既然矜然不愿,就劳烦离远一些吧,何必假意相帮,趁机做弄人。”
宁玦蹙眉,险些被她气笑。
他沉着目压覆下身,逼近她,反问她:“到底是我不松手,还是某人吃我吃得正欢?”
白婳脸颊早就红透,可当下闻言,还是不忍觉得脸膛再次烧了烧。
她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将宁玦推开,摆脱与他的裙带接触,而后侧过身,背对着他,努力屏气静心,不受外人扰。
可那药丸的药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更多。
无论她多么凝神,哪怕刻意去背诵经文都不管用,最后胡思乱想起来,想的全是宁玦。
白婳懊恼至极,心窝里的火越烧越旺,她浑身受炙烤煎熬更甚。
快要无法呼吸时,一双凉凉的大掌覆落在她肩头,随即,他身姿覆过来,存在感极强。
白婳又去推他,却无法推开,蹙眉嗔言道:“你走……”
宁玦单手箍住她手腕,收紧力道,盯着她问:“行,倒成了你生气,你说,还与不与我讨价还价?”
白婳茫然眨眨眼,此刻已经理不清楚公子到底在计较什么。
她缓了缓,而后试探的,小心翼翼再问一次:“公子……你,帮不帮我?”
宁玦睨眸,将她眼底的晦暗,以及腰身轻幅的扭动看在眼里,默了默后,他俯身扑压,双臂撑在她头侧,歪头咬在白婳发红的耳尖上,又故意咬痛她。
这个距离,附耳正好。
他哑声回应说:“帮,舍不得不帮。”
声音很轻,耳垂吃痛的感觉也并不明显,可就是这两次接触,叫白婳心窝里汹汹蔓延的火势暂时得到有效控制……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与他接触,会这么舒服。
白婳食髓知味了。
她是中毒者,而解药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要靠近,要缠要抱,要解毒……
宁玦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将挂脖的玉骨哨从绳上解下来,放在掌心,观察一番。
这枚玉骨哨是在闽商那里买得的,外域尺寸较大燕寻常款式而言,更显粗长,不过哨声也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妙。
他拿在手里,合握上,又向外环视一圈。
屋内有铜壶,壶中有温水,他将玉骨哨简单浸洗干净,重新取出拭干。
他没有露骨明说,只是隐晦地将玉骨哨展示在白婳面前,而后又将右手的两指并拢,示意她去比较——玉骨哨的粗度,要超过两指合并的尺寸。
白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快地反应明白,此刻玉骨哨在她眼里,再不是能吹响音律的高雅之物,而是俗物、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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