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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灼扬着小脸看着他,愉悦的笑意止不住地自眼底溢了出来。
“好。”
谢应忱含笑应了,吩咐掌柜把他们挑的这些印石都包了起来。
胖掌柜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笑呵呵地与她套近乎:“姑娘买这么多印石,是收藏,还是送人?”
掌柜自是喜欢豪客的,在心里记下了她的喜好,琢磨着下回再有好印石,必须派人去卫国公府传口信。
顾知灼愉快地笑道:“谢少将军在北境打了胜仗,我高兴。”
“……”
胖掌柜有些懵:高兴就买印石吗?
也没错,就像有的人高兴就买醉一样!
“原来谢少将军又打了胜仗啊?这可是大喜事啊。”
胖掌柜和气生财地笑道,“一会儿我也得给伙计们发个红包,大伙儿都沾沾喜气。”
今天还真是好日子,不仅北境有捷报,自家铺子里还做成了笔大生意。
铺子的伙计们一听,登时精神一振,特意给顾知灼选个了精致的描金匣子打包,又说了一通好听的话。
从金石斋出来时,顾知灼得意地下巴一扬:“我能干吧!”
她漂亮的眼尾挑起个小小的弧度,带着一丝丝少女独有的娇媚。
“你最能干了!”
他低低地笑,眉眼晕出几分柔软的旖旎。
顾知灼抬手指了指前方:“我记得前头还有一家卖文房四宝的铺子,我去给烨哥儿选支笔。”
说是买笔,顾知灼从那笔墨铺子出来时,又是大包小包的,不仅买了笔,还买了好看的十色笺、金粟笺、瓷青纸以及几个镇纸。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等顾知灼终于买过瘾了,两人这才一起回了葫芦胡同的殷家。
最近这段日子,谢应忱经常来殷家蹭饭,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门房婆子有什么话也没避讳他,直接禀道:“姑娘,老爷子现在人在正厅呢,江南老家那边有人来了,是族长和大爷的亲生爹娘。”
听说殷焕的亲生父母来了,顾知灼略显惊讶地扬了扬眉。
她只认得殷焕的小厮阿海一个人,刚刚在南大街时也没注意看其他人。
“我过去瞧瞧。”
顾知灼打发了婆子,对着谢应忱勾了勾手指,戏谑道,“走走走,你不是要跟外祖父献宝,讨他欢心吗?”
那半是娇纵的口吻像是在对谢应忱说,你表现的机会来了。
谢应忱忍俊不禁,随顾知灼一起去了外院的正厅。
阳光轻柔地洒在庭院里的一棵棵绿树上,越发显得树冠青翠葳蕤,枝繁叶茂。
风吹过来时,枝叶婆娑摇曳,夹着丝丝金桂香钻入鼻端。
隔着一个庭院,两人就听到了正厅内传来妇人抽抽噎噎的泣声:
“堂伯哥,当初我们把阿焕交给你的时候,就是想着你和嫂子孤苦无依,也不是为了贪图你们的家财。”
“这十几年来,阿焕也是承欢堂伯哥你膝下,尽足了孝道。”
“湛堂哥,你也就是偏心外孙外孙女罢了。”
另一个粗噶的男音接口道,“就借题发挥要把阿焕给一脚踢开,这世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
“今天族长也在,可要给我们评评理啊。”
夫妇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尖锐,也越来越高亢。
正厅内,闹哄哄的一片。
老爷子殷湛坐在上首,厅里还坐着一对五十不到的中年夫妇以及一个发须花白的青衣老者。
殷湛抬手揉了揉眉心,冷眼看着堂弟殷涵夫妇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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