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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都住我那里,这里不要再回来了。”
李昭鱼心想,也不知是谁,当初进府的时候警告自己不要随便踏进鹤鸣院,好像自己是个细作,要来凉州刺杀他一样,如今倒是为色所迷,为了榻上能快活,什么姿态都做得出来,还用脸贴她。
实在是···实在是轻浮浪荡的模样,呸呸呸,色鬼!
月色下李昭鱼脸颊微红,缩在他怀里就被抱回去了,长发垂着,手臂环在他脖子上,看着他,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回到屋内的时候她被轻放在榻上,李昭鱼就往回缩了缩,嗫嚅着:“今日累了,不要了。”
贺浑俯身,“不要什么?”
李昭鱼咬牙,也不答,只是自顾自地躺下,给他留下个圆滚滚的后脑,不再理人,但是贺浑竟然也没有怎样,只是给她盖了被子,便出去了,李昭鱼猜想他或许是沐浴更衣去了,也不等他,昏昏沉沉地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她看着腰间箍着的一只手,转头对上一张睡颜,看上去安安静静,她伸出手指沿着他高耸的鼻梁滑下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忙缩回手,但是晚了。
指尖被攥住了。
贺浑睁眼,眼底带着一点刚刚睡醒的惺忪,还有一点微不可查的笑意,捏着她的指尖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李昭鱼只觉得指尖都被烫到了,往回扯,却又被攥着了手腕,贺浑把她往自己怀里揽着。
严丝合缝。
李昭鱼整个人都被他发热的身躯贴着,她身下被什么抵着,脸颊泛红,想要稍稍远离,但是却不能成,贺浑手已经探下去了,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轻声道:“别动,乖。”
李昭鱼的脸埋在被褥里,想要推拒,但是有心无力,沉沦迷离,粗喘着气,躺在榻上。
贺浑覆在她背后,压着她,吻她耳朵,“乖。”
李昭鱼不吭声,心里暗骂他王八蛋,大早上的,不要脸。
贺浑拨开她贴在面颊上的额发,低声问:“在心里骂我?”
李昭鱼几乎是心里一颤,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贺浑哑然失笑,“我随口一说,看来还真是在心底骂了。”
李昭鱼偏头睨他一眼,弱弱地说:“没有···”
贺浑也不在意,只觉得有趣,他被血与恨浸泡的半生,似乎开始有了一点春日暖阳,他手里拿出个东西在李昭鱼面前晃了晃。
李昭鱼本来是半闭眸的,但是有个影在眼前晃着,她抬眼看了一下,很快就睁大了眼睛。
她伸手拿过,这次是真的震惊了,她问:“你去找了?”
贺浑哼声,“只是下人无意捞出来的,还你。”
李昭鱼摸着那个盘龙玉佩,手指摩挲,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轻声说:“多谢。”
贺浑不满意,很不满意,他又把玉佩抢去了,“我给你收着。”
那模样看上去十分霸道,也十分理所当然,但是也掩着一点心虚,若是李昭鱼不同意,若是她执意要这东西,自己也没有办法扣下,他觉得这女人实在是狡猾可恶,不知什么时候就趴在了自己心尖上,她若是蹙一蹙眉,自己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
眼神对视,贺浑分明有点要闪躲,但是李昭鱼却摸了摸他的脸,“嗯,你收着吧。”
本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
这语气就像是吩咐一样,但是贺浑却觉得如同天籁之音,他嘴角压不住的笑意,把那玉佩收到一旁,重重地亲了她的脸。
李昭鱼刚要起来,但是却不防备贺浑又发什么疯,把她按下,手拉着她的腿,侧躺着又开始胡闹。
她微微心惊,“你····”
后面的话说不出了,全都变了调子,她攥拳的手被一只宽掌交握着,十指紧扣,如同在敲着心尖。
晨雾散尽,日头初升,满室旖旎春色,帷帐晃着影,低语声混着喘息声,许久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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