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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跑不了的。”
他用指腹蹭了下她的眼尾,“你就在这,我哪儿都不去。”
窗外水声嘀嗒,红梅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剔透的光。
帝霜不知道这个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她将手探进他衣摆时就开始了。
她被抱上书桌,睡衣被扯下一些,裴澜鹤舔舐着她的脖颈,又沿着她的下巴往上,吻上她的唇。
“裴…”
裴澜鹤扣紧她的腰,将她往自已的方向压。
帝霜的视线往下,从接吻的空隙中漏了两个字出来,“…小鹤。”
她听见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帝霜耳尖烧的通红,她闭上眼,无视他眼中的戏谑。
…
吻终于停下,等她睁开开眼时裴澜鹤已经转过身了,没过多久又折返回来,手里拿了个吹风机,“帮我吹?”
帝霜的睡衣被扯的有些凌乱,不过她也没打算管,周身都是裴澜鹤的气息,她很喜欢。
她从书桌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许是觉得有些凉,帝霜不满地蹙了蹙眉。
裴澜鹤扯唇,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她踩在自已脚上。
帝霜笑着踩上去了,“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吹!”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给男人吹过头发,这种感觉还挺新奇的。
吹风机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裴澜鹤随意坐在地毯上,让帝霜摆弄他的银发,乖的像只缅因猫。
女人的指尖绕过他的发丝,去揉他有些红的耳垂,她发现裴澜鹤的耳朵比之前还要透红。
帝霜玩心肆起,手里揉弄他耳朵的动作更加过分,最后被他偏过脸在腿上咬了口才收手。
卧室里很安静,强烈的心跳声掩在吹风机的声响下,无人知晓。
“帝霜。”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她低头下来,“嗯?”
裴澜鹤碰了碰她的腿,“没事儿,你继续吹。”
帝霜知道他有话没说出来,也不着急问他。
等吹干了他的银发后,她从后捧起裴澜鹤的脑袋,使他往后仰,“你刚刚想说什么?”
裴澜鹤被她眼中的光所诱惑着,喉结跟着轻滚,“…帝霜,在你心里,我永远是唯一特殊的那个吗?”
“是啊…”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于我而言裴澜鹤就是唯一特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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