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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扫过我时,没有任何异样,仿佛看透了一切,又像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大概像我眼睛自动过滤一切贵价物品一样,他过滤了我这个穷鬼
中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什么也没说,却轻轻地往前迈了一步,黑色的帽檐微微抬起,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把那些光鲜亮丽的客人都隔在了视野之外。
“别胡思乱想。”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稳重的力量,“进去吧,别管那么多。”
中也直接走向站在柜台旁的服务员,那服务员看起来就像刚从模特杂志里走出来似的,面容冷峻,西装笔挺,连胸口的名牌都闪闪发光。
“预约名字是中原。”
中也淡淡地报出名字,语气里没有半点犹豫。
服务员迅速扫了一眼手里的名单,然后点了点头,做了个“请跟我来”
的手势。
他走在前面,中也默不作声地跟上,而我则稍微落后几步,依然觉得有些局促不安。
服务员把我们带到一间装饰得极为讲究的豪华包间,推开门后,我差点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四周墙壁上镶嵌着精致的浮雕,连桌布的刺绣花纹都复杂得令人头晕。
中也从容不迫地走到桌边坐下,似乎完全没被这份奢华影响分毫。
我则低头小心翼翼地坐下,忍不住感慨自己真是乡巴佬进城。
“真是的,平时看你张牙舞爪,怎么今天反倒拘谨起来了?”
中也语气轻松,但眼神却带着几分揶揄。
我抬起头,干笑了一声:“主要是……这地方我实在消费不起。”
“你老实说,这顿饭不会是让我和你AA吧?”
我半真半假地看着中也,语气里带着些许认真,“要是AA的话,我可能得现在就跑路了,省得回头埋单时人财两空。”
中也顿了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请客”
。
我撑着下巴,目光从精致的水晶吊灯扫到柔软的长毛地毯,又落到精雕细琢的椅背上,不由得感慨道:“你们身为黑手党,收入还真是可观啊。
连这样的地方都能轻松进出。”
中也翻着手里的菜单,懒懒地说道:“羡慕了?”
我摇了摇头,带着点调侃的意味继续道:“倒也不是羡慕,就是好奇。
毕竟你们这行当,也是刀尖上讨生活吧,天天提心吊胆,不容易啊。”
我停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开口问:“你们要是被抓了,会判几年?”
中也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眼里带着点奇怪的神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试图旁敲侧击地引导他走上正道,于是话锋一转,尽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提到:“像你这样的,赚钱的确不少,可这钱,恐怕也是买了多少命换来的吧?没准还要亲自上阵给上头挡子弹,或者一脚踏进刀尖,一身好骨头都拼在了命里。”
我掂量着词句,试图用一种不那么直接的方式表达我的担忧,尽量不显得太突兀。
然后我又补了一句:“再说了,干这种活儿的时间长了,总要吃不少苦吧?那些累活脏活是不是全落在你身上了?一天的工作量恐怕比普通人一周的都重,简直是当牛做马。”
中也真的没问题吗?说实话,我对黑手党的生活了解得不多,但光从那些电影和小说里就能想象到:每天穿着风衣,踩着皮鞋,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掏枪。
可那红酒杯里的酒,说不定是用来麻醉自己紧绷的神经;那风衣的口袋里,藏着的也许不只是钱包,还有还不起的债务单。
他平时脾气那么暴躁,可这份暴躁的背后,是不是掩盖着沉重的经济压力?难道是因为黑手党内卷太严重,大家为了抢客户、争市场,甚至连午饭时间都不得安宁?他这么拼命,到底能拿到多少薪水?这顿饭的价格,会不会等于他一个星期的工资?还是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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