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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暨,下来。”
深色胡桃木衣柜顶部,一只三花猫背影幽幽。
晏隋用长长的逗猫棒戳着三花猫屁股,“我没耍手段只让自己变人。”
猫笼里的狮子猫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仿佛在证实着什么。
晏隋把蹲在衣柜顶的三花猫哄下来,转头就看到人形的宁暨好奇地趴在鱼缸前,半个身子探进鱼缸,直勾勾地盯着鱼缸里游弋的小鱼。
忽然,人形的宁暨凑近鱼缸,高高举起手闪电般伸向浴缸,搅得水花四溅,慌张的小鱼从指缝四处逃窜。
人形的宁暨有点懊恼,另一只手也伸进浴缸,如同狂风过境哗啦啦搅动鱼缸,摔到地板的几尾小鱼拼命挣扎。
三花猫一跃而下,用爪子摁住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抬头就看到人形的自己蹲在地上,抓了条小鱼往嘴里塞。
三花猫:“???”
晏隋眼皮狂跳,一把夺下塞到嘴里的小鱼,左手将人形的宁暨夹在腋下,右手夹着三花猫,连人带猫拖到沙发。
大的小的,人的猫的都不省心。
客厅猫笼里的狮子猫懒洋洋地伸爪子晃着猫碗,将猫碗敲得咣当咣当响,催人赶紧开饭。
夹在腋下的三花猫在半空蹬腿,咪呜咪呜地吱呀乱叫,人形的宁暨也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乱叫声,挣扎着不愿走。
乱成一锅粥了。
晏隋心平气和地擦了一下脸上飞溅的鱼缸水,进房间拿了根领带,将沙发上正在奋勇蛄蛹蛄蛹前进的人形宁暨双手捆紧。
三花猫:“?”
它震惊望着被捆起来的自己,刚想狂叫两声,就看到半跪在沙发上的晏隋居高临下地望着它,掌心缠着另一条领带,平静道:“再叫连你一块捆。”
三花猫:“……”
它给忘了晏大少爷有洁癖。
客厅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两条小鱼顽强地蹦跶,湿漉漉地溅起水花。
三花猫乖巧地窝在沙发吃罐头,一面吃一面看晏隋回主卧换了套家居服,开始干活,里折腾了半小时才处理好一片狼藉的客厅。
人形的宁暨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被捆着,一脸茫然,晏隋点了两份外卖,亲自将奶黄包掰成两半递到人形宁暨的嘴边。
三花猫很满意地看着晏隋伺候人形的自己,仰着头,喵喵叫了两声,示意晏隋把人形的自己喂饱点。
但人形的宁暨慢吞吞地嚼着奶黄包,嚼着嚼着就张嘴吐了出来,神情迷惑,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常吃的猫条和猫罐头变了味道。
晏隋:“……”
他沉默不语,低头望着自己刚换的家居裤沾上星星点点的奶黄包渣。
三花猫心头浮上一丝不祥的预感,咽了咽口水,心头突突响。
晏大少爷的洁癖可不是一般严重,在外面连上厕所都要特地绕远路挑干净的厕所,更不用说在自己家。
三花猫神情心虚,一只爪子搭在晏隋的大腿上,试图拦住随时随地准备爆发的青年。
但沉默过后,眉头皱得很深的晏隋抽几张纸,将家居裤上零星的奶黄包污渍擦走,竟也能容忍下来。
只是收拾干净后,又去卧室的卫生间洗澡。
三花猫有些犹豫,跳下沙发,巴巴地在主卧的门前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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