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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孩子（第2页）

他本来想拒绝：这里的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滚出去！

但女孩小声说出的几句话动摇了他的想法：他听不懂，但随着那烧开水似的低语，一条小小的蛇从她的袖口乖顺地钻了出来。

“先生，我只想要一份工作。”

她乖巧地说，“您以前也招过优秀的店员吧？”

博克先生在他生意人的脑子里转了两圈；在此之前，他一把把女孩拉进店门，隔绝了外面那些恶意又好奇的目光。

“你想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为什么找上我？”

“找份工作，而我喜欢您这里的工作内容，也喜欢您不事声张的明智。”

女孩坦然回答，“在——我父亲回来以前，我相信您不会介意雇佣一个店员？我向您保证我的能力不错。”

博克先生深吸了几口气，心中第一件事是：哪来的倒霉事。

第二件是，他很想说：这里的工作不是继承制。

但女孩笑意盈盈。

*

当博克给我介绍工作内容时，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半是恐惧、半是惊奇，还夹杂着一点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但当我接下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地请他给我预支一点薪水，好让我去买霍格沃茨上学要用的东西时，他的神色就变成了曾经对威胁他修消失柜的小马尔福先生的“恐惧＋怨恨”

，而且，我想，怨恨多一点。

“抱歉，他死得突然。”

我面不改色，“而我想那些多年不去找他的仆人们也不会愿意听说我——这点在以后会得到清算的——不像您，您是一位多么好心又忠实的朋友。”

博克拿加隆的手在半空僵硬地滞了一秒，然后，没事人似的把它们递给我。

威胁，当然是威胁，“不许说出去”

和“他们都会倒霉，您恐怕不想也倒霉吧”

，我觉得这意思对多年浸淫翻倒巷和纯血世家弯弯绕绕的博克先生非常明确，根据原著对他笔墨不多但形象鲜明——一个精明的老滑头——的描述，我相信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接过加隆，我对他眨眨眼，跳下座位准备出去。

但他突然又叫住我。

“传闻是真的？黑魔王还活着？”

他尖锐地发问，“抱歉，女士，我不是——但您知道——”

我在门边停步。

当然，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就算被吓到了，也没有这么好糊弄。

一个小女孩，说着蛇语，说着多年前一个小年轻的故事，就能靠声称黑魔王复活从他这儿骗到钱和工作？事实上，他大可以把这事捅出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