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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焰也是一样。
主人和爱人的重合美好得像梦,他终于可以坦荡地表达,用肢体,用眼神,用赤裸的欲望,唯独不用人类虚伪的语言。
狗不会说话,但狗永远诚实。
他用脸蹭路铮鸣的脖子,靠着他的身体,像一只温顺又腼腆的大型犬。
路铮鸣把他翻过来,轻轻咬他的喉结,锁骨,在他的胸膛摸了又摸。
尹焰就仰起脖子,把喉管和动脉献出来,路铮鸣的牙齿贴着他的命,他却感到安全。
唯一的缺憾是那只手,温柔得让他心焦。
他压抑太久,它却不疾不徐地撩拨,勾得他浑身燥热,头脑昏沉。
一根手指伸到嘴边,他便下意识地咬下去,紧紧地吮吸。
听到路铮鸣的笑,他才恍然清醒,忐忑跪在他脚边。
路铮鸣宽容得不像个主人,惩罚也温和得好像爱抚。
他只是敲敲他的牙齿,就把手指还给他,任他含着自己,纵情地舔舐,直到他的手掌都湿透。
“要吗?”
路铮鸣碰了碰他的阴茎,它被冷落多时,硬得发烫。
尹焰本能地想点头,但那是人类的方式,他不知道犬类该如何表达,只能望眼欲穿地看着他,乞求他能看懂。
路铮鸣当然懂:“你可以点头或摇头。”
尹焰快速地点了两下头,即使变成狗,他的动作也依旧优雅,完全不像发情的兽。
路铮鸣叹了口气,迷恋地吻下去。
他不可能对真实的狗产生欲望,但对这样一只狗,他根本没法拒绝。
这太被动了,太不像个主人。
路铮鸣知道这种游戏里主人应有的样子,可他从来没有把狗当做奴仆或附庸,在他的记忆里,那是和他一样的,不会说话的伴侣。
他有责任,也有义务照料伴侣的欲望。
无论是普通的恋人,还是主人与奴隶,都没法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是一人一犬,却没有奴役和压迫。
他们的不同只是语言。
语言建构身份,划分阶级,它从来不能带来融合,每当一种语言被创造,就有一群人被切割。
上帝用语言分化人类,人类就陷入永恒的误读。
于是巴别塔永远不会建成,上帝永远稳坐云端。
奴隶不能用主人的语言,狗不能用人的语言,否则就是僭越,会招来惩罚。
话语权是上位者的垄断,路铮鸣却不愿意独占话语权。
他甚至想让尹焰保留一部分人的语言,但那不是指说话。
这是一种介于人和狗之间的肢体语言,接收它要调动全身的感官。
尹焰心领神会地沉默。
他们在沉默中融合。
身体对身体的反应比语言诚实,虚张声势的兴奋没有这样的燥热,假意逢迎的沉醉也不会像这样潮湿。
尹焰承受着路铮鸣冲撞,恍然觉得这也是种二进制的语言,1与0,进与出,词汇单纯,却也可以有复杂的表述。
比如一开始他总是缓慢,等自己适应这充实的温存,才肯给他更多。
又比如此刻,他强硬地握着自己的腰胯,像要捅穿它一样蛮横地抽插。
这是性爱的语言,简单到只有两个动作,复杂到语言无法表达。
它不是单纯的泄欲,也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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