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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和它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你的画?凭它脸大?还是凭它过去三百年都毫无长进的脑子?”
连青酌越说越气,脚步落下时没收力,在柏油马路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
观昏晓:“……把周围踩平,留个看不出印子的浅坑。”
连青酌默默照做。
虽然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但观昏晓还是像哄天窍那般熟练地给他顺毛:“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除了用来解决它的那幅画,以后我不会再给它画画。”
连青酌倏然停下脚步,转身拉住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问:“那可以也不送别人,只送我吗?”
闻言,观昏晓认真思索,他便满心期待地等。
几秒钟后,观昏晓微微一笑:“这是家属的特权,你继续努力吧。”
说完,他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连青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发追赶上去,两道长长的影子错开一瞬,又紧密地贴靠在一起。
……
初六,深夜有雨。
观昏晓搂着又圆滚了一圈的天窍不太安稳地睡去,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再次进入从前纠缠自己的那个噩梦,只是这次的梦不再有那些形体诡怖的怪物,只有一间被余晖笼罩的山野小院,远离草木葱茏,菜蔬蓬勃,静谧而又生机勃勃。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进屋子,窗下低矮宽阔的长桌后,伏着一道气度磊落的身影。
那人提笔作画的模样令梦中的观昏晓觉出几分熟悉,很快他便想起来,自己画画时也爱这样趴着,总弄得一身颜料墨迹。
他走到近前,越过那人肩膀看他的画,纸上风光却被云雾遮掩,只有右下角的年号和署名清晰可见。
观昏晓皱眉:“建宁十九年春,择梅居士于黄昏作……”
建宁十九年……建宁十九年?
观昏晓疑惑道:“建宁十九年,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话音未落,观昏晓猛地惊醒,耳膜上仍然回震着自己在梦里说的那句话,随之想起的则是连青酌之前给自己说过的封妖人与蠢妖怪的故事,故事中,后者死于建宁十六年冬,它看到前者墓碑也是同一年的事情。
那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没头没尾的梦?
观昏晓想着想着,太阳穴青筋忽然突突跳动,抽抽地疼。
这时,被他拢在臂弯间的小毛团也睁开惺忪的眼睛,压下耳朵,抬头温柔地蹭蹭他的下巴,喵呜喵呜叫了两声。
观昏晓的心一瞬间定了下来,顺势收紧手臂,抱着它翻身至另一侧。
“冷……”
观昏晓含糊道,声线低沉微哑,略略拉长的尾音磁性而瑰丽,“给我暖暖手。”
天窍眨巴眨巴眼:“喵……我可以变成大猫,你要吗?”
观昏晓看看它,考虑了不到一秒,就毅然决然地点头。
下一刻,房间里闪过一道紫光,一头身长两米,等比放大的黑猫便趴伏在床上,长毛柔软地铺开,取代了床单被褥,尾巴一扫一卷,缠上观昏晓的后腰。
观昏晓埋在巨兽温暖的毛毛里,惊喜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惬意地闭上眼睛睡去。
天窍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用爪子与尾巴将他搂进软绵绵的肚皮,等他睡熟,才在他发间落下一吻。
“晚安。”
大猫猫弯起双眼,“做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年号是我瞎编的,本文涉及到的“历史”
事件都是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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