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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能将各地需要用的钱,都拔下去一批。”
“国库的银子,也可一分不动。”
“一举三得,还请吴王殿下恩准。”
他的话刚说完,严震直立即叫了起来,道:“大明宝钞的面值,如今十不抵一。
我要的是三百万两银子修堤,可不是三百万贯宝钞!”
“宝钞和银子,不都是一样的吗?”
赵勉冷笑道:“朝廷早就有旨,民间诸项交易,皆应支付宝钞,不得付金银铜钱。”
“严大人的工部,又岂能带头违反朝廷律法?”
严震直被他怼得难以招架,一拂袖道:“我不管什么律法。”
“但若是全部付宝钞的话,河工们肯定不干。”
“到时候闹出什么事端,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
赵勉语气一寒,道:“能闹出什么事来?”
“谁敢闹事,就将他砍了。”
“还有,谁拒绝使用宝钞,也砍了!”
“真当我大明朝的律法,全部都是摆设不成?”
“狠狠杀一批作奸乱法之人,带头闹事的,其他人,自然也就老实了。”
严震直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再与他辩驳了,转而向朱允熥拱手行礼道:“太孙殿下,印制宝钞以付修河题之资的事,万万不可。”
“河工们修堤极为不易,宝钞虽是朝廷印制,但其实际价值,早已无法与面值相提并论。”
“河工们辛辛苦苦的干活,却收了一堆废纸,心中又岂能没有怨气?”
“几十万人,一旦闹起来,就成了难以收拾之局。”
赵勉指着他道:“严大人休得一派胡言,朝廷的宝钞,你怎么能说他是废纸呢?此举有辱国体,臣请吴王殿下治其罪。”
“本王倒觉得,严大人说得没错!”
朱允熥淡淡笑着,惊得赵勉呆了呆。
朱允熥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赵大人说得也没错!”
“要开源,那便必须加税或者印钞。”
“不过,有一点,赵大人说错了。”
“这税没有什么加不得的。”
“本王以为,加税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赵勉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严震直脸上亦露出震惊之色。
很显然,两人谁都没有考虑过加税的事。
严震直拱手进言:“殿下,加税非是小事。”
“稍有不甚,就会动摇国家之根基,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当然不是小事”
朱允熥微微笑着,道:“农民的税,加不得!”
“那就加商税吧。”
“本朝商税,三十税一,这太低了!”
“本王打算,以后按十五税一征税。”
严震直满脸震惊,赵勉则是陷入思索,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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