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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洞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得多得多,甚至远远超出了她对“洞穴”
的认知。
实在是难以想象,水流竟然会在地下侵蚀出如此大的空间。
这里穹顶高悬,四壁辽阔,甚至很难说是一个洞,更像一个有中型体育场那么大的大厅。
洞壁的石面上亮闪闪的,乍一看如星空一般,红黄两色的矿脉交错纵横,像是彩色的银河,将整个空间点缀得绚烂而诡异。
祝玖环视四周,这里钟乳石和石笋交错生长,在烛光映照下,拖曳在洞壁上的影子不规则地起伏扭动,仿佛这片地下空间正在缓缓呼吸。
但大厅整体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类似山神的生物。
祝玖按耐不住,问道:“山神在哪呢?”
侯郁还喘着粗气,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
他摸了摸胡子,抬手指向头顶。
祝玖仰头望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离穹顶有五六十米,可能是离光源太远,上面黑乎乎一片,不甚清楚。
她转换了几个角度,隐隐感觉上面确实有什么东西,但是实在是看不清。
侯郁终于喘匀了气,缓步走回石台,从下方又摸出一根蜡烛,点燃。
第二道火光腾起的瞬间,黑暗被进一步驱散,整个穹顶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
祝玖看清了盘踞在穹顶的东西,头皮都微微发麻。
这是……树根吗?
粗壮的树根如纠缠交错的巨龙脊骨,错综复杂地覆盖了整个洞顶,由最中心的隆起向四周延伸,顺着椭圆的洞壁一路蜿蜒而下,最细的根须都比祝玖的腰粗。
浓郁的黑色表皮布满了细碎的裂痕,吞噬了所有照在上面的光,仿佛世间再炽烈的光芒都无法窥其真相。
它像是整片大地的脉络,亘古时光凝结成的阴影,自天地初开便已存在,“永恒”
的化身。
立于其下,仿佛将上万年的时间背在身上,沉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人类自以为生死攸关的一切,与这庞然存在相比,竟微不足道得可笑。
悲喜、欲望、历史、信仰,乃至文明本身,都像一场幻觉,如同掠过的,一丝连尘埃都无法惊起的微风。
祝玖只觉胸腔被某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压迫填满,不自觉抚上心口,让自己的声音低到尘埃里,唯恐惊扰到它:“……这是地面上那棵龙血树的树根?”
“怎么可能。”
侯郁不屑地摇摇头,“那小家伙只是障眼法罢了。
“此乃不死神树,真正躲开绝地天通存活至今的神。”
侯郁高举着手臂,声音如涟漪一般,在空旷的地下大厅传出好远,与洞壁相撞,又层层传回到祝玖耳边。
“只可惜,”
侯郁收回手,低低叹了一口气,“它已经只剩树根了。”
他自下到洞底便一直仰着脸,祝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晦涩的敬畏,饱含各种复杂的情感,没办法一一辨认。
“不愧是神,对人类始终抱有怜惜之意。
每当听到人哭泣,便会分泌如血液般鲜红的树汁,食之可治愈伤病、驱邪解毒、甚至延年益寿。”
祝玖一怔:“所以,那片土地变成沼泽,并不是吸收了龙血树的树汁,而是这不死神树的?”
“对啊。”
侯郁两手交错插进广袖里,“就凭那小小一棵树,怎么可能覆盖的了那么大面积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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