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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霁曦不敢让人进来,自己收拾好昨夜的残羹冷炙,又将凌乱的水房收拾妥当,去后厨拿了早食,看到初学清已经洗漱完毕,招呼她过来一同用饭。
他将碗推至她面前,“这是后厨一早煨的鸡汤,你喝一些。
还有这个,红糖莲藕,桂花蜜枣……”
“太多了。”
初学清打断他,笑道,“我也不用大补。”
裴霁曦一时语塞,想对她好,又不知从何下手,有许多问题想问,又怕问了会戳破此时的融洽。
“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
初学清喝了口鸡汤,状似随意地问了出口。
裴霁曦拿着筷箸的手顿了顿,道:“从北境回京时,你半路昏迷,我想帮你换药……后来桑大夫就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复明了,认出我了。”
“那时眼睛已能朦胧看到,但你比以前身量高了,嗓音又不同,纵然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也只以为是兄妹之故。
后来知道了你的身份,渐渐复明,却也不敢戳破,怕会影响你。”
“对不住。”
初学清微顿,又道,“瞒着你,是有些事当时没想清楚。”
“那你现在想清什么了?”
裴霁曦问,但他知道,无非是昨夜的那句话,相见时纵享贪欢,不见时各守一方。
为什么又想清楚了呢?是因为他的受伤,让她也惧怕失去吗?
“其实还未想清,只是不想让你带着遗憾离京。
我一直在后悔,当年留给你那封信,有太多违心之言。”
为国为民的大将军,却被自己的身边人误解,不知他当时看到那封信,会受到怎样的打击。
她走之前,亦不知那场勐城水战如此惊心,那些违心的话只是想让他放弃寻她。
可无论什么原因,那些言语,对浴血奋战的将军,就是侮辱。
“我明白。”
裴霁曦却并未怪她,在她以使臣的身份同他一起去西境时,就已经对勐城之战表明了看法,如今回想,她那时,应是在解释,不想让他被冬雪留的一封信,而心怀愧疚。
饭毕,裴霁曦仍旧没让人进院收拾,自己收拾好碗筷,便陪着初学清在窗边煮茶赏雪。
“给我讲讲吧。”
裴霁曦递给她一杯茶,“你离开后的际遇。”
初学清接过热茶,浅浅饮了一口,“如同昨夜和你说的一样,我离开后,与静榆一路相伴,她欲行医,可家中逼她嫁人,吴将军彼时又不愿她婚后行医,她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后来我遇见陛下,欲走科举之路,我与静榆,一个为了掩藏身份,一个为了方便行医,便结成假夫妻。”
“彼时,陛下赏识我,又借友人,帮我引荐恩师,也帮我遮掩身份,助我科举。
为官几载,所幸不辱身上这身官袍,稍有建树。
其实我也曾想过会再遇见你,第一次重逢时,我故意吃了桃子,带着帷帽与你相见。
我身量见长,吃药改变了嗓音,又戴着帷帽,所以你认不出我。
未料到再次相见,你便眼盲。”
初学清顿了顿,“后面的事,你便知道了。”
裴霁曦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通体雪白,晶莹透亮,被雕刻成雪花的模样,他将玉佩放到初学清手中,“你离开后,我每次想你,便会找些材料雕刻雪花,玉的、石头的、木头的……刻着刻着,便养成了习惯,哪怕没有想到你,也想要去刻雪花。
我观察过许多雪花,却从未见过相同的雪花,我想,我当初若尊重你的不同,你也许……”
说到这里,他沉默片刻,用手掌包住她的手,“这个玉佩,是我从所刻雪花之中,挑出的最别致的,若是显眼,你便藏起来,若是不碍事,你便戴在身上。”
初学清感受着手中玉佩上留存的他的余温,将玉佩放入怀中,贴着心跳的位置,“多谢,我很喜欢。”
她摩挲着他的手掌,他手掌上有一层厚茧,长年练武,加上又经常握着刻刀,已经分不出哪块茧是练武练的,哪块茧是刻雪花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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