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发烧的宁暨目不斜视:“嗯,没事。”
晏隋:“高三二模考试你比我高多少分?”
床上的人愣了愣,迟疑了片刻道:“……七分?”
晏隋想都不用想,百分百确定宁暨的还在发烧——宁暨居然迟疑了两秒才回到这个问题。
如果哪天宁暨对这个问题迟疑了好几秒,那肯定是脑子烧坏了。
但碍于发烧的宁暨把自己卷成一团塞进被子里,怎么叫都叫不出来,晏隋无法把蛄蛹成一坨的宁暨带去医院,只好守到了后半夜。
清晨,宁暨终于退了烧。
他醒来的时头脑仍旧昏沉,睁开眼看到床边椅子上抱着手睡着的青年时,愣了愣。
那会的天还未大亮,雾蒙蒙的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渗进来,斜斜地割下一缕金色的光,裁成一小段,印着青年眉骨深刻的脸庞。
仿佛是察觉到什么动静,抱着手的青年有些疲惫地睁开眼,同床上的宁暨对视。
“……”
半晌后,脑袋还有晕的宁暨,说自己昨晚出了好多汗,想洗澡。
晏隋:“退烧后的一天内最好不要洗澡。”
宁暨爬起来:“不要,我好臭,我要洗澡。”
他洁癖虽然没有晏隋那么严重,但也受不了浑身上下黏糊糊的触感。
晏隋皱眉,看着退烧的宁暨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朝浴室走去。
晏隋开始觉得自己跟宁暨宿舍的那个老妈子舍友高星并不像。
因为宁暨会乖乖听高星的话,但不会听他的话,他在宁暨这里,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向宁暨妥协。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晏隋站在浴室门口,脸色有些不太好,他说,“宁暨,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会妥协。”
浴室里水雾缭绕,在努力给自己洗刷刷涂沐浴露的宁暨脑袋有些晕:“什么拖鞋?我穿有拖鞋。”
晏隋:“……”
洗完澡的宁暨火速吹了个头发,脸颊发红,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大床,缓了一下,看到晏隋在客卧沙发前的会客茶几拆外卖盒,将热气腾腾的白粥盖子掀开。
这么看,照顾了他一晚上的晏隋好像也没那么坏。
宁静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慢腾腾地抬起脑袋,“问你个事。”
晏隋:“什么事?”
宁暨声音有点闷:“高二那年,在校外图书馆,你为什么不理我?”
晏隋:“不可能,你看错人了。”
宁暨声音更闷了:“骗子,高二有段时间你给我发作业的时候,脸跟个冰块一样,校内校外都一样。”
晏隋:“什么时候?”
宁暨:“高二运动会前夕。”
“班里四百米接力少人,班里体育好的人就差你没报名,体育委员求我找人,我拿着报名表去找你,结果你一看到我就皱眉头。”
当时的宁暨本来就因为校外图书馆的事情心怀芥蒂,再看到眼前人那副神情,他当即掉头就走,拿着报名表对体育委员说找谁都能赢。
他来接最后一棒,无论丢多少秒都会追回来,不需要那个姓晏的。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