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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说:比和我在一起更快乐吗,江之遥?
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你也恨我吗?还是你爱上别人了?江之遥?
很痛很难,江之遥努力喘息,秦颂埋下头去。
不对,不对,江之遥抓住他的头发,崩溃地失声尖叫:不要!
秦颂,停下!
秦颂从山之间抬起头,脸因为所有欲望而狰狞:你欠我的,江之遥。
江之遥想推开他,不对的,不对的,因为一时的情绪重新缠绕在一起,那别人怎么办?那个女孩子怎么办?!
!
直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要拒绝,秦颂又开始想笑,怎么会这么好笑,江之遥这个负心汉,骗子,居然根本就不想要他。
房间门被敲响了,有人靠在门上发出紧张的问询:江哥...江哥你怎么样了?谁进来了地上全是水!
里面的人听着,我真的要报j了——
江哥无以回复,他最后能发出的,是秦颂沉下腰时,他喉间那一点扭曲失控的声音。
也很快被吞没了。
天翻地覆的,痛而痒的,不管哪里哭泣都会被吞吃干净的,秦颂恨不得咬碎他,捏成粉,吞下去。
门外醒酒的人到底有没有把电话拨出去,不知道,门越敲越响,威胁声越来越大,像激烈的哨响,让人想逃跑,或者留在那儿,更投入地犯z。
他一点儿也不心虚,他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他六岁的时候就持有,拿在手里十二年,失窃了六年而已。
等他不再吻,江之遥也说不出话来了,他闭着眼,忍耐错误绵长的愉悦。
秦颂随意擦了擦,套上外裤,他去开门,一打开门,没见到人,地上跳起来什么东西,一张穷八辈子的衰脸才被他注意到。
对方没想到会看见一个高大的外国...好像是本土产北方造男人,上半身挂着破布伤疤和指甲刮痕,身上还有奇怪液体,气味好像也...
宋赫吓了一跳,但仍然高举着那把痒痒挠:你...你你是谁,我警告你,我听见江哥...
这个高大英俊得吓人的男人居高临下望他的眼神足以称得上怨毒,一伸手就揪住他头上那团卷发,像拎着人头而非人一样拽起来,自己也屈身,语气非常轻柔地说:我现在心情不错,自己从阳台跳下去,等我心情不好了,你还在,我就亲手把你掐死扔下去,江之遥在我这里没有面子,懂吗?
宋赫感觉他的目光像充满恨意的钢刀一样一寸寸刮过自己的头皮。
对方说完,甩开这团垃圾,直接甩上了门。
甚至不再上锁。
江之遥可能还没缓过来,或者是闭着眼睛根本不想面对。
秦颂不急,他把脸埋在江之遥湿漉的耳侧,深深地吸了一口,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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