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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人来人往,极容易发现窗户纸破损,而屋顶就不一样了。
这里的山寨刚建起不久,每间屋子都是泥瓦木灰垒起来的,顶上虽然盖了瓦片,但因为建得仓促,所以并未铺上望板。
挪动瓦片易发出声音,所以崔令宜站在屋檐上,并未直接揭开某片瓦片,而是眯着眼观察了一下哪里的瓦片没盖严实,透了光,再一个轻功飘过去,将身子低伏,紧贴在屋顶之上。
下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目前的计划是……第一次作战……围攻……分头逃跑……然后再追击……劫持人质……”
终究还是隔着层瓦片,听得不太清楚,但光是听到这只言片语,已是令崔令宜大吃一惊。
这是要干什么?又要和州兵作战吗?可是营州刺史上回请奏的折子被驳了回来,营州的军需还是那些破烂货,士气也消沉,营州刺史当真打算再剿一次匪吗?可是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什么叫分头逃跑,劫持人质?是觉得州兵肯定会溃败,然后劫持领头的军士?这是想干嘛,造反吗?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崔令宜又听了一会儿,听到那当家的在点名分派任务,愈听愈疑惑。
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分明听见这当家的把山寨里的人分成几拨队伍,一拨往这里逃,一拨往那里逃,还有一拨留在山寨里,当面迎敌。
什么情况?不是州兵被他们追得抱头鼠窜,而是他们被州兵打得七零八落?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正纳闷间,议事堂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如果卫云章在这里,就会发现,那男人正是当时把他打晕带走的跟班山匪之一。
崔令宜屏住呼吸,将身子压得更低。
好在那山匪并没有往屋顶上看,走到路边土坡上,解开裤带,就开始撒尿。
撒完尿,似乎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便抬脚往关押卫云章的柴房走去。
崔令宜登时紧张起来。
他们离开时,柴房
的锁虽然被她重新锁上,瞧不出问题来,但倘若这个人手里有钥匙要进去呢?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接近柴房。
她伸出手,在附近瓦片中摸索了一下,摸到几粒小小的石砾。
石砾在她掌中滚了几滚,最终停在她的指间。
她眼风微瞟,手腕一甩,那几枚石砾便直直飞射而出,只听“咚咚”
几声,摆放在角落里的大水缸便发出了沉闷的水花声。
山匪回过头,左右看看,似乎是在判断声音的来源。
随后转过身,朝着水缸的方向走了过去。
崔令宜藏在房顶上,等到他从下方经过,便立刻闪身离去,不再久留。
山匪走到水缸旁边,绕着水缸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东西,又探出身子,看见水面上还有未消下去的涟漪,下意识抬头往上看,可除了黑压压的树影,仍旧什么也没看到。
“不会有鸟大半夜的在这里面拉屎吧。”
山匪嘀咕道,“明天白天得让他们检查检查。”
崔令宜躲在另一处房屋墙后,故技重施,一粒小小的石子自指间弹出,落在议事堂未关严实的门底,撞出一个极轻微的空隙来。
冷风从门缝里钻入,离得近的山匪缩了缩脖子,打开门,伸个脖子叫道:“栓子!
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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