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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今和看来,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连桓显然不打算让他安安稳稳的完成,多米诺骨牌肯定要倒,倒多倒少就看庄今和的毅力了。
猜也知道,碰倒的骨牌数量,对应着其它惩罚——不知道是什么,更让人紧张。
“站不稳的时候可以扶一下墙。”
连桓盘膝坐在庄今和身后的地板上,膝前放着装玩具的纸盒,随时等待加码,“扶一次加五个,加在左边还是右边,小和哥自己选。”
这像一个恶劣的游戏,庄今和却知道连桓很认真。
不知道为什么,连桓在BDSM关系里,总是十分坚持自己设定的规则——很多dom都有类似特质,但连桓异常严苛,像某种心理需求。
这种行为延伸至更广的方面,比如成为“滩涂”
的管理员,在这个地域这个圈子,成为一名规则的制定者和管理者,像卫道士。
若说仅仅因为那个乱动受伤的sub,实在夸张。
视野忽地一晃,脚掌和小腿猛地发力维持住平衡。
庄今和回过神,脚后跟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什么东西。
紧接着,骨牌撞击木地板,发出“哒”
的一声。
“哦,太不专心了。”
连桓伸手,把庄今和右脚下方的骨牌扶起来,并在其后两厘米远处又立了一块。
立完,他摸出手机,在记事本里打字,记录下“1”
。
庄今和不知道这四个小时高难度的踮脚站立,已经是惩罚,抑或只是“训练”
——或许连桓记录的数字才意味着真正的惩罚。
与数字相关,可以是鞭打的次数,电击的次数,某种惩罚的时长,灌肠或者灌洗膀胱的容量……
庄今和在想象中不寒而栗,越想越离谱,自己把自己搞得心悬半空,惶惶然。
当然,在他看来,单单站这四个小时已经是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一开始,庄今和没找到控制重心的诀窍,站得十分费力,从膝窝到小腿,再到脚后跟,不消片刻就发酸起来,且稍一分神,就止不住地晃。
仅仅只过了半个小时,庄今和就碰到了四次多米诺骨牌,并扶了两回墙壁。
第四次碰倒时,十几个骨牌哗啦啦倒一串,清脆好听。
连桓像玩玩具般,笑起来,又慢吞吞把牌重新立好,说:“小和哥不准太马虎,这才多久,越倒越多。
再过一会儿,恐怕你两次失误的间隔,都不够我摆牌的。”
连桓说得一派轻松,仿佛教训小孩儿的语气。
但这个姿势实在不轻松,庄今和抿着唇,打起十二分精神,缓慢调整呼吸。
站久了似乎也有了些经验,稳定核心的情况下,重心不再摇摇晃晃。
庄今和垂眸盯着空无一物的雪白墙壁,身体习惯了这个姿态,倒不必再调动多余肌肉发力,稍轻松了些,勉强撑了许久没再碰倒骨牌。
结果连桓还要时不时说风凉话:“这么累?咖啡店里女孩子们穿高跟鞋一站站一天,还跑前跑后。
小和哥真是养尊处优。”
又或者:“小和哥一晃,屁股上的肌肉就要猛地收缩,才能维持平衡,好明显。”
背对着连桓的庄今和顿时耳尖通红,一不留神,又是一连串骨牌倒塌。
伴随着骨牌倒下的声响,庄今和一口气没撑住,脚跟落在地上,几近麻木的前脚掌钝钝的痛,双腿肌肉酸得像要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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