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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展开三寸,便能看见朱砂勾勒的户部亏空账册,边角处盖着半方残缺的官印,正是左相顾延之的私印。
"你究竟是谁?"他忽然想起今日在朝堂上,左相看他的眼神里藏着的阴鸷,想起匿名信里那句"莫信红妆,唯利可谋"。
苏若雪转身欲走,忽又停步,从颈间摘下那枚羊脂玉佩,塞进他掌心:"明日去当铺当三钱银子,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答案。
"玉佩触手生温,背面用小篆刻着"明珠"二字,边缘处缺了个角,像是被人用利器削去的。
巷口传来马蹄声,她提起裙摆疾走两步,又回头补了一句:"今夜之事,就当是你我夫妻合力击退刺客。
"话音未落,已消失在转角处,只留下淡淡梅花香萦绕在夜空中。
回到状元府时,天边已泛鱼肚白。
林墨白坐在书桌前,借着晨光细看那枚玉佩。
缺角处露出的金属内层上,刻着极小的螭龙纹——这是皇室宗亲才有的暗纹。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史馆抄录《昭华实录》,其中记载先帝有女名明珠,出生时天降祥瑞,可惜未满周岁便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叩叩叩",三声轻响传来,书童在门外禀道:"姑爷,国公府送来和离书。
"林墨白冷笑一声,将玉佩收入暗格,打开那封烫金拜帖,果见上面写着"嫡庶有别,误嫁之罪,望乞海涵",落款处盖着国公府的朱砂大印。
他取过狼毫,在空白处添了句"既已成婚,夫唱妇随",便让书童原封送回。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卯时三刻,正是他昨日接亲的时辰。
想起苏若雪在地道里说的"这盘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从乡野走出来的寒门士子,终究还是被卷入了朝堂的惊涛骇浪。
晌午时分,当铺的伙计果然送来了一封信。
素白信笺上只有一行小楷:"戌初,城西破庙,有人相候。
"林墨白摸着信笺边缘的锯齿纹,知道这是用国子监专用的裁纸刀裁的——能拿到这种裁纸刀的,必定是朝中清流一系的人。
他换上青衫,揣着那半幅画卷出门,路过街角茶楼时,听见二楼雅间传来议论声:"听说国公府昨晚闹刺客,新姑爷竟带着新娘子从地道逃了,当真是传奇佳话。
"另一个声音带着不屑:"寒门士子攀附权贵,能有什么好下场?指不定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
暮色四合时,城西破庙的断墙上,站着个身披青斗篷的身影。
林墨白刚跨进庙门,斗篷人便抛来个油纸包:"饿了吧,尝尝京城老字号的桂花酥。
"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紧绷——竟是今日本该在翰林院当值的编修陈砚礼。
"陈兄?"他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硬邦邦的酥饼,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国子监,陈砚礼总把自己的点心分给他,"你怎么......"
陈砚礼掀开斗篷,露出左颊上的刀疤:"墨白,还记得我们在国子监发的誓吗?要让寒门士子有出头之日。
"他指向供桌上的烛火,火光映出他眼中的坚定,"左相一党把持户部多年,亏空的军饷足够装备十万精兵,而那个替嫁的苏二小姐......"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她手中的账册,足以扳倒左相。
但你可知,她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不等林墨白回答,他从怀中掏出半幅画卷,与林墨白手中的正是同一张,"三年前,我在吏部当差时,曾见过先帝留给长公主的密旨,上面的蟠龙纹,与苏二小姐的玉佩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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