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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仰脸冲他乐乐,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说:“老弟,你这样铲用不了五分钟就得起血泡,来,老哥教你。”
被掌心粗糙的大手攥住,唐喆学立马爬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心说这辈子绝不能再让男的从后面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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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了将近三个钟头,突然有人大喊一声:“有东西有东西!”
“先别挖了!”
林冬立刻扔开铁锹蹲下身,摘掉手套扒去浮土,小心翼翼地拽出个编织袋的边角。
在土里埋了七年,编织袋早烂了,根本禁不起大力气拖拽,他怕进土太多污染证据。
龚勇靠到坑边上探头看看,浓眉再次拧紧。
跟吴昌祺说的对上了,这种大编织袋,真是装个人都有富裕。
林冬直起身,反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仰脸对龚勇说:“得叫技术们过来一点点清,这可禁不起铲子杵。”
“行,我这就安排,你们俩先上来吧。”
龚勇伸手把林冬拽出土坑,又朝唐喆学伸出手。
不过唐喆学个高腿长,没等拽就上来了。
可算不用接着挖了,即便是戴着手套他手上还是磨出四个大血泡,破了一个,汗混着土一杀,钻心的疼。
他斜眼看了看林冬的手,比自己这两只还光荣,赶紧说:“组长,走,咱找个地方洗手去,诶你这得上药。”
“嗯,先回招待所吧,要不一会停热水了没处冲澡。”
汗和土混成了泥,林冬脸上没眼镜遮着的地方都脏了,他还以为手背有多干净一个劲儿的蹭,结果越蹭越脏。
唐喆学估摸着自己脸上也差不多,拖着林冬到外面找水龙头洗脸洗手。
洗干净了才看清楚,林冬手上的血泡全破了,洗的时候一个劲儿抽气。
掸去衣服上的土,唐喆学一看林冬要开车伸手问他要钥匙:“我开吧组长,你那手不成。”
确实累得手直哆嗦,林冬没打算推辞。
他将车钥匙交给唐喆学,转到副驾驶那边拉门上车,坐进车里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唐喆学的,稍显歉意地说:“其实……你没必要跟着我一起下去挖,我是因为不能闲在旁边等……”
“领导都动弹了,我要不跟着下去,别人怎么看我啊?”
发动汽车,唐喆学不以为然地耸了下肩,继而沉下语调:“不过组长,你真得对自己好点了,一天天地累心又累身,照这样下去你还能扛多久?”
转头将视线投向车窗外,林冬望着夜幕下荒凉的果园,胸腔中的空虚感忽然无限蔓延:“我停不下来,脑子不能闲着……开车不能走神,所以我以前连开车的时候都得听鼓点强劲的摇滚乐,就怕周围安静下来……要是让我闲着什么也不干,我连喘气都费劲。”
“你就是一个孤独太久了,什么话都揣心里。”
唐喆学长吁一声,“不过你现在有我啊,不想闲着就跟我聊天说话呗,你干刑侦比我时间长,没事儿给我讲点以前的案子,我也学习学习。”
车里瞬间安静下来,许久,林冬才轻抽了下鼻息,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些案子,都是我跟他们一起办的……他们七个是支队的骨干力量,是我从一百多号人里精挑细选出来带进专案组的……所以说,是我嵌下了他们的死亡按钮。”
手底下一紧,力道正压破了的血泡上,唐喆学疼地一揪眉毛,劝道:“好了不说了啊,怪我,又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没,说出来反而松快点。”
林冬摇摇头,“大概也是因为我自己一直都不肯面对吧,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承认过这一点。”
眯起眼,唐喆学想了想说:“组长,还记得刚到县城那天,你劝我体谅龚勇他们的心情时是怎么说的么?你说,人不是警察杀的,却要警察来承担责任,谁会甘心?所以你别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大道理我懂,二吉。”
林冬只觉他们当初的对话调换了角色,心情稍微没那么沉重了,“行了,集中注意力好好开车,前头可没路灯,真把车开沟里去,你晚上别想睡觉了。”
唐喆学心里忽悠了一下,问:“不睡觉……干嘛啊?”
林冬挑眉:“守着等救援,你以为要干嘛?”
“呃……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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