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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三点交班,但想着折腾了一通大家都没有睡好,祝余和宋知砚就把时间往后推了推,不过还不到四点,程慕青就醒了,起了身主动来交了班。
等到了早上六点多天完全亮起后,才所有人都进入营帐里一起休息了一下。
这天早上,大家都起晚了。
祝余从睡梦中醒来,眼睛还没睁,先把手举过头顶缓缓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然后才睁开眼。
第一眼,就看见了睡在对面木床上还在熟睡的宋知砚。
木屋空间有限,两张床之间的距离很小,两个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都会碰到腿,而现在,祝余觉得自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同样面朝着他侧躺着的宋知砚。
宋知砚高大的身躯在小小的木床上显得有些憋屈,就算微微蜷起了身子也还是难以避免的露出了一部分脚在床外边。
他枕着自己的背包,或许是这凹凸不平的粗糙触感让他觉得不适,以至于在睡梦中眉心都得不到舒展,浓密而纤长的眼睫轻颤着,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祝余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词——我见犹怜。
“看得开心吗?”
细密的睫羽掀开,露出了一双墨色的星瞳。
猝不及防的对视让祝余一个激灵,转身平躺了回去:“看、看什么?我刚醒,在伸懒腰呢,早起赖个床伸个懒腰,然后再简单揉一下腹,我每天早上都这么做的,对身体好。”
他顿了顿,转过头对宋知砚说:“我教你啊。”
“……”
宋知砚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躺在一个用木头拼成的床上,跟着祝余一起揉肚子……脚还搭在床外边。
健康,养生,就是有些不符合人设。
做完一套仙人揉腹后,两人起了床走出了木屋,营地里还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帐篷里睡着,只有旁边大帐篷里的跟拍摄影起了床。
祝余拿起昨夜抓到的乌梢蛇,捡了两个土灶里残余的木炭,带着宋知砚到溪水边洗漱。
“喏,把这个咬开。”
祝余递给了宋知砚一根细细地松枝,然后把带来的木炭放在石头上捣碎,示意宋知砚涂抹到牙齿上。
宋知砚学着祝余的样子把木炭捣碎涂抹在牙齿上,然后用咬出纤维的松枝做牙刷轻轻涂抹牙齿,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一口的黑牙都忍不住笑。
用木炭把牙齿的每一处都清洁到后,祝余漱了个口,顺便洗了把脸,溪水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在发尖坠起了小水珠。
他转过头,就见宋知砚正认真地捧起溪水洗脸,溪水泼在脸上,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残余的水珠缓缓流过他的鼻尖和下颌,吧嗒一声落进溪水里。
“你和我一开始想的真的很不一样。”
祝余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嗯?”
宋知砚眨去眼睫上残余的水珠,转头看向祝余,“怎么不一样?”
不等祝余开口,他就笑了:“你以为我是那种天天脚不沾地,动辄豪车出行,顿顿鲍鱼海参的……霸总?”
祝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宋知砚拍拍衣服上沾到的水珠,站起身:“其实你也没想错,我平时确实是那样的。”
祝余抬起头:“啊?”
“不过我现在是在度假啊。”
宋知砚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次,“既然是来度假,不就是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吗?”
祝余:“……好有道理。”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拿过放在身边的乌梢蛇,一边开始处理起蛇肉一边嘟囔:“你的度假我的度假好像不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打工人的怨气让他充满了力量,祝余动作格外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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