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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
书房门被猛然推开,身着内门道服的弟子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似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可却在看到姜岱滦的时候突然一顿,瞬间就噤了声。
手中写到一半的钢笔在这一刻被攥地死紧,笔尖因为一时间的停滞在纸上洇出一小块黑乎乎的墨团。
而姜岱滦却全然未觉,只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垂眼盯着面前虚空中的一点,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旁边姜绥忽然意义不明地咳嗽了一声,他才恍然惊醒。
“冒冒失失地像什么样子,你看把你叔伯都吓着了。”
姜绥出声训斥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弟子,可说话的语气实在平常,听着没半点厉色。
姜岱滦被他的话点醒,慌忙去看面前那张写到一半的请柬。
一行娟秀雅致的字迹之后,突兀的一点墨迹俨然破坏了整个纸面。
这张请柬,算是写坏了。
他只能丢下笔,抬头看了一眼嘴角似是挂着笑,看过来的眼神却颇为凌厉的姜绥,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是啊,看我吓得,笔都差点没拿稳。”
说完还跟着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是惯会察言观色的,这种笑声的尺度他向来把握得很好,总是半分不多半分也不少,既不会让不明就里的人品出异样,也不会让心知肚明的人嫌他聒噪。
但他并不因为这种能力而感到自豪,或者说,他痛恨这种几乎要变成习惯的能力。
姜绥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低下头把桌子上的那一沓请柬都抱进怀里,做出一副似是什么都未察觉的样子说道: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些祭灵大会的请柬我就先拿回去写了,明天再拿给家主看。”
直到他走出房间,走出院子,都没听到屋里的人再说一句话。
一直都走到一个足够偏远的廊下,姜岱滦脸上那点强装出来的温和笑意马上就冷了下来。
他愤恨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
那柱子砌得实,他这一脚上去连半点声响都没有,反倒让他心头的那点火气烧得更旺。
“他妈的。”
他到底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
姜绥是个老狐狸,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但好歹也是家主,他总得陪着笑。
那个内门弟子算什么东西,也敢骑在自己头上了!
有什么机密要事还不能在他面前说,他知道的这宅子里的腌臜事比谁都多!
他随手把那沓请柬往旁边一扔,从衣服的夹层里掏出根烟来,直到苦涩辛辣的味道被吸进肺里,他才终于感觉那口气顺了点。
可还没抽上两口,他就听到有人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叔伯”
。
他夹着烟的手一僵,回过身去,就看见了另一个眼熟的弟子,身上挂着个值班的玉牌,正笑吟吟地盯着他看。
那笑容看得他心里都快凉了半截,连忙慌慌张张地解释:
“这两天天热,我有些闷,就......就抽两口。”
那弟子仍是笑着,可看过来的目光里有着太多姜岱滦再熟悉不过的冷意。
这整个姜氏,似乎人人都是这么看他的。
“家主规定了宅子里不能抽烟,今天是我当值,还请叔伯给我一个面子。”
他这话听着恭敬,可说的时候身子连半点往下弯的趋势都没有,甚至眼皮都没垂一下。
姜岱滦没办法,又自知理亏,只能自认倒霉,在那人的注视下乖乖把烟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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