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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裕舒说完这句话,自己反倒一愣,但说出口的话无法撤回,他一抿唇,马上怪罪林惊昼,害得他说话不经大脑。
林惊昼看起来快憋死了,他拿着手机打字,感叹号戳了一排。
“是你先把我拉黑了吧!”
就像以前林惊昼给他发消息那样,他打了好多行字。
“还换了号码!”
“张裕舒!”
“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张裕舒“哦”
了一声,回答他:“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你别误会。”
张裕舒进行补充说明,“我没有遗憾。”
林惊昼一口气滞在胸口,他看着张裕舒,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难以置信没依据,心如死灰不至于,只觉得有根小针悬在心脏上,每跳动一下就疼。
安静维持了好久,林惊昼往前走,身体紧紧贴住桌子边缘,他咬着牙,眼睛却慢腾腾地红了。
张裕舒和他对视,脸上有些许的不耐烦。
林惊昼倾身过来,捧住了张裕舒的脸,他的指尖一直在颤抖,拇指把他的脸挤压变形。
张裕舒维持冷漠的表情,说:“我没有多在乎,你要是不死我早把你忘了。”
下一秒,林惊昼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
这个吻太莽撞,两个人的鼻尖狠狠撞在一起,然后嘴唇和牙齿撕扯起来,接吻好像变成了一件很痛的事情,张裕舒把林惊昼扯开时,他尝到了血腥味。
张裕舒伸手摸了摸嘴唇,指尖染上了一点血。
他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紧盯着林惊昼,看起来真的很想把他掐死。
林惊昼爬上了桌子,他膝行到张裕舒面前。
他没法说话,只是这样执着地盯着张裕舒看,他的眼睛微微湿润,有一种要把自己献祭出去虔诚和纯洁。
张裕舒失笑,他说“对”
,又说:“我们就适合干这种事。”
张裕舒捏着林惊昼的下颌骨吻他,很不温柔,他先命令林惊昼张嘴,然后命令他把衣服tuo掉。
林惊昼乖乖照做,他跪在桌子上,tuo掉了上衣和裤子。
张裕舒按着他的胸口,让他躺下去。
这张书桌很大,林惊昼仰面躺着,双腿悬在外面。
张裕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说:“你一闭眼一睁眼,五年就过去了,多轻松。”
林惊昼抖了一下,明明刚刚他身上什么也没有,他也没有觉得很羞耻。
但张裕舒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突然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天花板的灯变得特别刺眼,林惊昼整个眼睛疼得要命,像是兜了两包哭不出来的泪水。
他是不该回来,回来了也只会让人痛苦。
林惊昼偏过脸,无声地打|开|腿,把自己变成一盘可以随便对待的并不美味的点心。
桌子在晃,可能也只是林惊昼的错觉,其实整个世界都在晃。
在汗水和呼吸声中,林惊昼突然察觉,他的背压着什么东西。
他无力地捻去眼睛上的汗水,在艰难的呼吸中,他想起来,那是张裕舒扔给他的钢笔,而钢笔的下面,是那份解约合同。
合同已经完全散开,大半压在林惊昼的身下,纸被汗水浸透了,皱得不成样子。
它们咯着林惊昼的腰,变成一块讨厌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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