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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抓着她的胳膊,道歉似的告诉她,自己刚才好像走神了,所以才一不小心。
巧了,安翡记得刚刚自己也在走神,神游天外真不是个好事,从小上课她就因为总跑神被老师骂过好几次。
他被安翡摁在椅子上不准动,小番茄上的白砂糖由姐姐倒上,红色,白色,安鹤远远盯着盘子。
安鹤一口也没吃,安翡硬是求着他,安鹤才勉强咽下几个沾着白砂糖的小番茄。
“我不想吃太多,肚子太饱了过会就塞不下东西了。”
“你要吃什么吗?”
安翡用纸巾擦擦嘴角染上的汁水,转头时安鹤的影子已经落下来,她躲闪不及,眼前光线全都被他夺走。
安翡抵着他肩膀,“你先等等,我还没洗澡,你等我洗——”
洗澡?等不了那么久,安鹤靠在她身上,一点点的劫掠她的身体,甚至不在床上,就在椅子上。
很小的时候,她给安鹤打架出气,对方索赔时安翡骗他,什么是赔钱?赔钱就是把你卖掉,换成钱给对方。
安鹤哭泣,他说我不要离开姐姐,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姐姐别不要我,他黏在安翡身上哭,第一次因为眼泪鼻涕抹在她身上被骂,那时候他很满足,被骂说明姐姐还会要自己。
年纪小,所以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安全感,女性能够给予婴儿安全感,所以母亲承担着情绪提供者的身份,但是弗洛伊德的论述在他身上失效了,真正陪伴他,提供他安全感的反而是安翡。
他喜欢安翡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样的姐姐才是最有生命力的,他喜欢在安翡睡觉的时候偷偷摸着她的脉搏,感受她跃动的生命。
姐姐并非高不可及,姐姐也有不及自己的地方。
安鹤拿着漂亮的成绩站在父母长辈面前,他从不需要父母督促便会努力学习,因为他发现,安翡喜欢学习好的男生。
她长大了,安鹤又去学习各种赚钱技术,高考结束为了赚钱还做过一段时间家教,这个时候他明白,安翡喜欢有钱的男人。
他很高兴姐姐是一个物质的女人,这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想到这,安鹤掐着她的腰,问她,姐姐爱我吗?爱不爱我?我是爱姐姐的……很爱。
安翡捶打他肩膀,身体被他撑开,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控,深处突然打开的痛楚令安翡张口却叫不出声,拍打的力气也没有,浑身软在他怀里。
安鹤看着逐渐无力瘫软的身体,捏着她的后颈咬上她颈侧,安翡眼泪滴落,气音在他耳边求着,求他停下。
欲望正在顶峰,安鹤猛地停下来,面前这张脸已经被眼泪浸透,他意识到自己在姐姐身体上犯下多么大的错误,慌张的抽出,安翡蜷着身体缩在他怀里。
“还疼吗?”
她摇头,已经不疼了,安鹤摸着她的小腹,用手掌温度给她暖宫,口中一句句“对不起”
。
安翡轻轻摸着他的脸,“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了?”
安鹤沉默着,她知道他恐怕是不会说出口了,不再追问,盖住他的手,在小腹上揉动。
她很累了,最近她总是很累,安翡在床上刚闭上眼就进入睡眠,安鹤拍着她的后背,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回忆白天的一切。
首先是与她在校门口分别,回自己的学校,最后是晚上与她一起回到这个小房子里,他认为自己是幸运的,甚至可以称得上幸福。
手机亮起,母亲还没睡,她问安鹤,你姐在你旁边吗?她怎么样,最近还好吧?
最近一切都好。
安鹤在母亲面前撒谎,不过这也不算谎言,除了周泓舜疯了这一件事,安翡再没有经历什么,她每天快乐。
那你呢?——母亲继续问,你也好吗?
当然,我也很好。
都是谎言,母亲每日面对着孩子的谎言,安鹤想,能让母亲心中畅快,那就不算谎言,除了安翡,他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没问问你姐为什么跟小周分手了吗?妈还挺喜欢小周这个人的,我问你姐原因,她怎么也不跟我说。
——没问,大概是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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