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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天色渐晚。
山道本就难行,陶云珠一行走至半路,又忽逢雨势大作,这雨来得又急又猛,渐渐只听雨点打在车篷,发出沉闷声响,山道亦愈发湿滑,马车在泥泞中艰难前行,两侧的车轮不时打滑。
管家隔着雨幕,在另一架车上扯着嗓子喊道:“小姐,前头就是夫人陪嫁的庄子了,今晚不如先在庄中住下?”
“嗯,山路难行,莫着急赶路了。”
陶云珠坐在车中,望着窗外成帘雨幕,心中一时如这天色,不见光亮。
此番寻人已见,事却未竟。
思及父亲,她不由心下酸涩,不知父亲此刻是否安好?在狱中是否受刑?这案子,最后又会审成什么结果?今日此番,是她太草率了……
一路雨势未减,众人无奈,只得暂宿于一里之外的郊庄。
幼时,因这山中风景秀丽,又毗邻龙华寺,陶云珠常随母亲来此小住。
但从三年前母亲过世后,为免睹物思人,她再未来过。
故而这庄子虽在她名下,平日里却鲜有人居,所幸仍收拾得干净整洁。
“把西厢房收拾出来。”
她踏入院内,吩咐下仆:“再去地窖取一坛酒来......”
“小姐……”
“去取吧。”
陶云珠年纪虽小,但少时失恃,掌家多年,身上自有一派说一不二的威严,管家见她坚决,也不敢再违逆。
她平日甚少饮酒,但从今夜走进庄子,只觉连日来的疲惫一同袭上,浑身力气都被人抽干,有些话又无法与旁人诉,胸口实在闷得厉害。
入夜,雨势未歇。
陶云珠坐在窗前独饮,豪无睡意。
心中念着父亲之事,白日里那道声音又浮在脑际。
她不求将父亲摘得一干二净,只求个消息灵通,保住家人性命。
她确信父亲并未贪墨,但一地官员,多被捆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不愿被捆,就上不了这条船。
并非只有贪了,才是有罪。
大梁律例便是如此,若数目巨大,凡知情者,皆按有罪论处。
果真细查起来,父亲对这些事,究竟知晓多少?又有多少包庇罪责?她也尚不明朗……
饮酒后,身上燥热,脑子亦有些昏沉,陶云珠不喜带着酒气入睡,便命人备水沐浴。
热水蒸腾的雾气弥漫四周,身体一寸寸浸在水中。
须臾清醒了些,睡意也消散不少。
但许是心事太重,即便此刻身子沉进浴桶,心还是静不下来。
沐浴出来,陶云珠着了中衣,正要睡下,贴身侍女白芨忽匆匆来报。
“小姐,外面有人求宿。”
陶云珠怔住,瞬间没了睡意,心底那一丝莫名的预感愈发强烈:“何人?”
白芨面色郑重,趋前几步,压低声音道:“小姐,是白日那位巡按史裴大人,还有他的护卫随从。
他们从龙华寺返程,半路雨势太大,这方圆十几里只有我们一处庄子……”
陶云珠深吸口气,胸腔微微起伏,强自镇定下来:“速请裴大人去东厢上房安置,必不可有丝毫疏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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