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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颂就这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他整个人像是凝滞住了一般,连视线都不能主动移开。
他定定地盯着温枝和路泽雨,视线一刻不离。
他想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温枝被路泽雨强迫的。
可他不是那种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人,强迫和恋人间的耳鬓厮磨他是分得清楚的。
温枝是什么时候和路泽雨在一起的?为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不是说了不会和路泽雨在一起的吗?
夏行颂的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温枝坐在长桌上和路泽雨接吻的那一幕。
他明明站得那么远,可他偏偏把所有细节都看清楚了。
他如坠冰窖,手脚冰凉,身体上做不了任何动作,在那一瞬间他有跪下的冲动,他想乞求温枝,不要选择路泽雨。
可他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
有什么液体缓缓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手,用右手手背擦了擦。
温枝就这么看着夏行颂擦了一手的血,他推开路泽雨,从长桌上下来。
刚刚坐在桌上的时候他的脚碰不到地面,在空中晃荡了几下后拖鞋就掉到地上了。
温枝没顾着穿拖鞋,直接走到夏行颂跟前,皱眉道:“怎么流鼻血了。”
路泽雨跟在温枝身后,面露不满地看向夏行颂。
虽然心里觉得不满,但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好,脸上的表情和语气里的担忧真实到不像演出来的:“没事吧,这么多血。”
听到温枝说流鼻血,夏行颂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手上的红色液体是血。
他刚刚盯着这片涂抹不均的液体看了好一会儿,但是他的脑子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他只是这么看着,脑子里甚至没有了血的概念。
现在才后知后觉原来这些是血。
他流鼻血了。
“不要抬头,把头低下来,不然会呛住的。”
温枝按着夏行颂的肩膀,侧过身,对路泽雨说,“你能拿一下纸巾吗?就在后面的桌子上。”
路泽雨应了声好,随即把桌子上的纸巾盒整个拿了过来。
温枝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夏行颂:“你先擦一下,然后把鼻子按住。”
夏行颂接过纸巾的动作僵硬得就像一台年久失修的机械,温枝怀疑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听到机械零件咔嗒咔嗒的声响。
夏行颂用那几张纸胡乱地擦了擦自己的脸,也没管擦没擦干净,就把擦过血的那些纸捏成一团,攥在手里,然后抬头看着温枝。
“忽然流鼻血,”
路泽雨看着他,“是上火了,还是情绪太激动了?”
很显然,路泽雨话里有话。
但温枝没有发觉,他说:“是不是上火了?你先压一下鼻子,要是止不住血的话,那就得去一趟医院了。”
夏行颂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着温枝。
他的眼睛很黑很深,被他这么注视着,温枝没有由来地感到一种非人感。
这一刻的夏行颂不像人类,倒像是什么野兽。
一只脸上沾着血、瞳仁漆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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