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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钟南月提出包养他的时候,他沉默了一下午,最终选择了接受。
他不是个任人揉圆捏扁的个性。
再大的压迫,他不愿意都不行。
找再多借口,也掩盖不了他喜欢并享受这件事情的本质。
钟南月先是笑了好久,感到很荒唐似的,想笑颜雨幼稚得像个穿越过来的封建余孽,走了肾没走心还会自我厌弃。
可是看着颜雨的眼睛,他又不太忍心那样羞辱他。
“割裂就割裂,何必这么较真呢。”
他回避了目光,懒懒地打岔,“谁也没规定这事儿非得牵扯感情吧。”
“为什么不可以较真呢?谁也没规定这事儿不能牵扯感情吧?”
颜雨没被岔走,直说,“要么现在就结束,及时止损。
只还钱,加倍还都行。”
“不行!”
钟南月冷声打断了他,“我再说一次,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看,”
颜雨早有所料似的,无奈地摇头,仰靠在他腿上笑,“你就是舍不得结束这种体验。”
他又低头,带着些自嘲和苦恼。
“我也舍不得,我上瘾了。”
颜雨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占据彼此心里的位置,如果将来遇上喜欢的人,心动的和想要上床的不是同一个人,现在这些浅薄的快乐会加倍地反噬回来,怎样都痛苦,还会伤害无辜的人。”
“我说过你遇到心动的人我们就结束。”
钟南月冷声说。
“结束不了怎么办?”
颜雨问。
像是为了证明给他看,颜雨从地垫上跪起身,仰望着钟南月的眼睛,向后折起脖颈靠近他,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唇瓣,带着不刻意的诱惑浅声问,“想接吻吗?”
钟南月坐在沙发上,姿态略高,却被颜雨的视线缠住,被动到无力挣扎。
颜雨就着起身的姿势自下而上猛地吻住了他的唇,钟南月耳畔被心跳激荡得“轰”
了一声。
颜雨单膝跪上了沙发,压着他倒向靠背,身子附上去,转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捧住钟南月的脸,掸下睫毛沉迷地与他接吻。
钟南月想拒绝,颜雨缠上去,没怎么费力就带软了他的态度。
他抬手揉上钟南月的腰,进一步问他,“想要吗?”
吻变得急切,拥紧了身体难耐的互相攀抚,两人都喘息起来。
颜雨没打算做什么,证明了观点便把他推开了。
他滑坐回地上深深喘息,勾着头艰难地平复呼吸。
“你看,并不是说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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