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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岛新北东州酒店顶层停机坪,程析芜下直升机,把后续事项和他没完成的美国访问工作都丢给业务精湛的孔秘书,自己乘电梯直达十二层,整个楼层都是常年外包的私人套间,程析芜有一间,他不想买房,因为迟早要住进檀烌宫,但目前他又不想住檀烌宫。
上次和狄江柳开房觉得环境还不错,索性就包下来了。
此时此刻他没有什么好心情,自从李照峰凭借那份由他决定放进机要箱的证据绑架了警务院的儿子马维,其他人也就随之形成了新的结盟,他被明显地边缘化排挤到特定位置,不排除李照峰有对会议长席位动心的可能,甚至说一定会有,只是他会选择谁来担任罢了。
但他本不该有这权力。
视听局是程析芜手里的底牌,他从在国外的时候就想尽办法实际上逼迫程颖把视听局交给他,这些年这只小宠物为他搜集到了足够威胁整个光岛的秘密。
如果登记处考虑能开放随意登记,他会和视听局领一张证。
现在,李照峰用他的视听局,截断了他的耳目,在他没同意的情况下,抓了薛涵敬。
程析芜推开门,昂贵的香薰味从房间里飘出来,每一口呼吸都是用钞票垒起来的。
他走进厅堂,在沙发扶手上,看到一双白皙柔软的裸足。
很熟悉,他们家人几乎都要共享同具肉体了,就连那老婊子到现在脚趾肚还是红扑扑的,踩在龟头上差点把他碾得失控,把那双脚也给操穿。
狄明躺在沙发上,手里拎着酒杯,里面的红酒要泼不泼,他喝了不少,整个人醉醺醺软绵绵的,看着程析芜的眼睛也似笑非笑。
程析芜走进,瞧他微敞的衬衫,挑了挑眉:“你妈没告诉你我喜欢看什么样的衣服?”
他的手摸进狄明的衣服,捏住乳尖用力拉扯。
狄明痛得哼了两声,却还冲他挺起胸膛,往程析芜手中送。
程析芜看他主动模样,脸色一沉,扬手就对着他的乳尖扇了一巴掌:“臭婊子,犯什么贱。
怎么,你daddy尸骨未寒,这就急着出来卖春了?”
狄明被扇得捂住胸前弓蜷身体,程析芜点了支烟,分开腿,指指腿间示意他跪过去。
狄明就乖乖跪着,程析芜吸烟,手指穿过狄明浓黑的发,胡乱地揪揉,像在蹂躏一条狗。
他确实说过如果薛涵敬玩腻了他会接管狄明这种话,但狄明主动联系他,是从没想到的。
接到孔秘书转接的电话时他已经在华盛顿一处政府停机坪,准备飞回光岛拎着皮带狠狠杀几个人。
但狄明的话让他冷静下来,他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只是在挂断前报了房间号,让他来这里等着。
“求您救他。”
狄明说。
“小明,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程析芜眯眸,对着他吐口烟,“舌头伸出来。”
狄明吐出舌尖,形状很漂亮,窄窄细细的,鲜红色,不接吻浪费,不口交可惜,说不出好话真话知心话,只有淫言浪语,虚情假意。
程析芜手起烟落,火烫在那舌尖偏上位置,用力碾深。
狄明眼里涌上痛楚的煎熬,却没有泪也没有躲。
程析芜并未束缚他,他如此乖巧又恳切。
烟灰焦苦,创口焦苦,程析芜把烟蒂丢在他嘴里,踹开他站起身,想要去看看夜景。
狄明躺在地毯上,喉结一滚,把烟蒂咽下去了。
“真漂亮,是不是,”
程析芜的神经好像有问题,他感到兴奋时,即便不想笑,唇角也会在几次起伏后病态地翘起来,他把手贴在玻璃上,好像在指奸这娇美、物质又风骚的岛屿,“薛涵敬得罪了马维,他明知道那个人在视听局什么出身,还敢在他眼前演英雄救美那一套。
他废了马维一条腿,马维就打断他两条,他让马维做了太监,马维就把他十根指头一根一根折断,指甲都拔光了,要他这样写认罪书,是真生气哦,他们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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