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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明从姐姐怀里钻出来洗了个战斗澡,穿裤子时姐姐从背后抱着他,固然不舍得也没法和少爷争,直埋怨他爸明明同她讲好了包下小明,却还要让他去接待别人。
狄明百忙之中抽空搂着她亲一口那张过度美容的脸,说也是没办法的事,周末高尔夫场绝对不会爽约,这才在对方恋恋不舍目光里急匆匆地走出酒店。
外面车倒是很好打,先生太太们紧急回家上岗形成的产业链,司机屡屡从后视镜里看狄明年轻的脸,心里敲定了小白脸的身份。
狄明满身都是香水味,来不及清干净就到家门口,鬼气森森的宅院灯火通明,让他想起在姐姐葬礼上见过的纸扎屋。
外面停了三辆车,全都是无牌无标的黑车,狄明穿过之间,进门,就听见父亲唱曲的声音。
狄江柳的声音很媚人,不是那种甜奶油式的,有点哑,配合上他故意讲不清楚的普通话咬字,还有圆润得恰到好处的琴声,让狄明的脚步放缓。
“可正是人值殘春蒲郡東,門掩重關蕭寺中;花落水流紅,閒愁萬種,無語怨東風。”
老妖精的嗓子没遗传过来,他就会骚叫。
姐姐——姐姐会唱的,但是她不爱唱,卖身和卖艺是两回事,她要是能学得和老妖精一样不要脸,人生就不会那么短了。
狄明咬咬嘴唇,走进客厅,圆桌边上的客人们齐刷刷回头,二、四、六,莲台市长秘书和太太,代表,上次的行长夫人,薛涵敬,还有个三十出头的清秀年轻人,有点脸熟,但他叫不上职务。
八成也是秘书或者助理,看气质和衣着,绝不是谁带来的男宠。
“又去哪里疯了,这么急匆匆赶回来,”
狄江柳笑着责备他,“我们没等你,自己拿筷子去。”
“你们就先唱着嘛,反正爸的曲儿一辈子都唱不完,客人也会原谅我的。”
狄明笑笑,去勾着狄江柳脖子,把脸颊贴在父亲发顶,磨了磨。
狄江柳拍拍他的手,说他这么大还撒娇。
“好了,快坐下吧,”
那个陌生的年轻人指指身边的位子,“你再晚点回来,这条鱼都要被我吃干净了。”
狄明在不中用的脑子里搜索不到和此人有关的任何记忆,但审时度势,桌上只有一条鱼,就在他面前,别人都不像动过筷子,他夹的还是鱼肚子,那么今天的主角是他。
他溜了一眼薛涵敬,对方与他对视,轻轻点了下头。
“给,”
年轻人给他盛了碗鱼汤,“歇歇再吃。”
狄明原以为是少爷要他来陪,看这架势,薛涵敬也是个添头,而真正要他的是这年轻人。
或许是看出狄明大脑运作的艰难,年轻人隔着透亮镜片,温温笑道:“你看,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存菁,是……大家的朋友。”
周围人听见都笑,市长夫人说是,大家都是存菁的朋友。
那代表也符合说得友如此夫复何求,荣幸啊荣幸。
狄明好像明白了什么,握着羹匙,心里突突重跳起来。
席间没谈什么有用的,多的是一些花边新闻,但不是娱乐明星的,而是他们熟悉的政客商人。
看得出这几个人是第一次到狄家吃饭,彼此还有防备拘谨,狄江柳左右逢源,狄明百无聊赖,他想薛涵敬八成也很无聊,几次偷偷看过去,对方都没参与进话题。
他听说薛涵敬是孤臣,不知怎么就被拉进来,他莫名希望少爷下次不要来,餐桌附近没有好事,听起来再好都坏透了,不下手都沾一身骚。
狄明出神,手臂被碰了下,筷子当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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