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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要!
」沈质精神一擞,直接将男子扑倒在床,品尝他奋战一搏的战利品。
涂了层油后,沈质一手掰开萧一雪白的股瓣,扶着巨物抵在隐密的肉褶上,一面缓缓挺腰将欲望送进去。
在鼓胀的蕈端顶入狭穴时,立刻被温热紧致的包围爽到忘我,小腹抽紧,连连粗喘了几声,清俊的脸上霎时熏染上一抹潮色。
「一一你放松,别咬这么紧……」
「你说得倒简单!
」
萧一切齿咬着牙哼出一串脏话,大口大口呼着气,一遍一遍催眠自己没事没事。
但怎么可能没事,对方的性器又粗又烫,一寸一寸插入时的痛麻越发明显,疼地他脸色发白,额头上也渗出细细冷汗,穴口不停收缩,浑身颤抖不停。
比起还往他体内钻得这只巨鸟,小变态刚刚那两根手指根本小儿科,萧一不禁怀疑自己仓促的决定是否正确,由出闸着猛兽欺压上来是对还不对。
「全、全进去了吗?」太过强烈的异物感简直要让萧一崩溃,难受地连连询问。
「还有一半。
」沈质怕他痛到想逃,紧紧攒住他微微抖颤的腰际,凑在他耳边说,「一一,我会轻轻的,你别怕。
」
什么?还有一半!
萧一眼底灼热的低嚎一声了缩屁股,抽身想逃,但沈质拽个死死,而起两人相连的地方犹如榫卯,嵌得牢牢,怕是插翅也难飞。
沈质知道萧一难受,停下挺进的下身,隐忍直闯到底的冲动,俯身吻住他咬红的唇,殷勤的抚慰他的不适应,「乖,再等一下,痛过就爽了~嗯哼?」
放你狗屁!
等一下是多久,五分钟,十分钟,还是一辈子,萧一越想越不甘,忿忿咬了对方的嘴,「沈质你烦死了,要做快做,慢吞吞的是想痛死我吗!
」
沈质甘之如饴舔了舔被咬的下唇,觉着疼爽疼爽,微微一笑中再度挺进滚烫的欲望,几乎没入七分才俯下身亲暱地依着萧一,亲了亲他眼尾的一抹红,「一一,差不多进去三分之二了,感觉怎么样,受不了的话我可以停下来。
」
「唔……该死!
」
一阵晕眩中萧一眼眸早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视线,雾蒙蒙之间瞅着眼前的沈质,细长的眼底隐隐几分担忧、几分怜爱,幽亮的瞳孔里有欲望的潮红、有温情的柔波,加上体温炽热,沉沉吻抚,即使下身散架了的痛,也像被煦煦冬阳拂在身上那样暖和。
萧一不禁自嘲,被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压在下面竟会感到心头阵阵怦跳,下体麻痛之余,心窝却同时丝丝甘甜,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想起曾告诉沈质自己是洋葱这件事,但其实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只鸵鸟,一只逃避过去,不敢面对未来的鸵鸟。
曾经萧一相信爱情,但只是曾经,如今他害怕重蹈覆辙,恐惧再伤个一蹶不振,在背叛的难堪里他早已放弃治疗,宁愿选择无聊但安全的舒适圈,也不愿踏入激情却危险的未知地,想找人取暖,却不敢真正付出,想找人爱,却藏着掖着保留太多。
对着沈质亦是如此,所以一直把他的喜欢当成冲昏头,认为他的情感只是图一时新鲜,不敢当作理所当然,一直避免沉沦其中,以免自陷危城,后悔都来不及。
即使早已陷入这名为沈质的漩涡当中,但载浮载沉中依然死拽着救生衣不放,至少、要逃离时还有一点退路,甚至妄想能维持一分清醒也好,至少抽脚时还能够全身而退。
但现在,他迟疑了。
这脚他是抽或不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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