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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这座宅邸正常运转一个月的花费,就要比买下这颗星球的金额还要高,更别提当初为了建成这座宅邸,雷蒙德几乎花光了自己账户上所有的钱。
如果是在人类社会,这是堪称败家的行为,但对虫族来说,他们没有储蓄的必要。
所有虫族在成年前的一切开销由教廷负担,成年后则由他们的基因决定他们被分配到的工作。
虫族的版图还在不断扩张,只要有劳动意愿,任何虫族都能得到适配的工作岗位和收入。
虫族也没有困扰人类的养老问题,他们在成年后会一直维持青壮年的状态,直到在寿命即将终结的前几年迅速衰老走向死亡。
只在少数几种情况下会有虫族选择储蓄,比如收入高于支出时余额自己增长,或者单纯的爱好攒钱。
雷蒙德不属于这少数几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这座宅邸也是他认为花的钱中最值得的一笔之一。
这里很安静,能让他享受片刻难得的安宁。
但是这次不同。
在静坐了一会儿之后,雷蒙德从浴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小小的布料。
布料上被晕湿的地方还没干,摸上去是一种微微粘腻湿润的感觉,雷蒙德身上的浴袍已经大敞开,他把这片湿痕紧贴在他身上。
周围依旧很安静,雷蒙德手上的动作幅度不大,他不想弄破这条他本来想用来珍藏的内裤。
但也因为动作过于温和,感官没有被充分调动,雷蒙德还有余地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想起了他还在虫巢时的抚育员。
“虫巢内的每一只幼虫,都不属于产下他们的雌虫和雄虫,他们属于虫母。
他们生来就是虫母的子民,生来就要为虫母奉献一切。”
这是虫巢内负责抚育幼虫的雄虫无数次强调过的话。
把卵产在虫巢的雌虫和雄虫也并不在意这些卵是否有长大成虫,又或者早就被评定为劣等成为了虫巢的养料。
繁衍只是刻在基因中的本能,是为了族群延续必须进行的行为,和人类社会中的父爱母爱没有一点关系。
即使是虫母,她对子民的爱也和人类定义的无私的母爱全然无关。
“虫母只会爱听话的、有用的孩子。”
抚育员也无数次说过这句话。
听话的,有用的。
雷蒙德再次用这个标准审视自己,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听话的、有用的。
雷蒙德于是想到了他的小虫母。
在见到黛茜之前,他对虫母的信仰与拥护只是一个空泛的躯壳。
虫母已死,这是每一只虫都知道的事实,信仰一只连尸骸都快要被掏空腐坏的死虫,听起来实在荒谬。
雷蒙德没有半点关于虫母的记忆,也无法从匮乏的记录中被唤起对虫母的仰慕,他愿意在前线厮杀也不是为了虫母,而是为了虫族。
他深信现在在维持虫族繁荣的不是虫母,而是每一只微不足道的虫。
如果没有黛茜的出现,雷蒙德一点都不怀疑他最后会成为一个反教廷的异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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