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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水汽黏附在焕发新意的木枝上,旱季少见的露水在叶片上逐渐汇集,直到叶片不堪重负,弯下了茎。
水流润湿了地面,林冠之上,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更换了领主的沼泽领地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镜流在枯木上盘起身体,头搭在尾尖,懒洋洋地晒着微不可见的月光,他的面前是把一窝食蟹獴追得鸡飞狗跳的飔风,往常这个时候,两条蛇应该还在休息。
但今天不一样,他们是被食蟹獴吵醒的……
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是从北部领地逃亡到沼泽领地的,饥肠辘辘的他们在看见受伤的镜流后,以为自己能拥有一顿美餐。
满心满眼只有食物的它们,无意间踩到了藏于落叶堆里的飔风尾巴,圈着小蛇睡得正香的飔风看到了它们贪婪的目光,他瞬间暴起,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在的情境。
镜流疲惫地叹了口气,把尾尖挪到伤口边,轻轻地挠着越来越痒的伤口,但他的角度没有掌握好,尾尖直接戳进了伤口里,疼得他“嘶”
地叫了一声,他的双瞳冒出了泪光。
一直关注着枯木上的动静的飔风在杀死了一只食蟹獴,短暂休止战斗后,回到了镜流身边。
“怎么了,镜流?”
飔风爬上了枯木,关切地看着他“我听到了你呼痛的声音。”
“没什么,我的尾巴戳到了伤口。”
他的头在飔风喉间的鳞片上蹭了蹭,故作坚强闷声道。
飔风垂下头,检查了镜流刚刚被戳到的伤口“没有开裂。”
他安慰着镜流,镜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枯木下聚集的食蟹獴。
他闷闷不乐地滑进枯木被腐蚀的树干,蜷成了一团“它们很凶,我帮不了你什么,你要小心。”
飔风不满地发出了风啸,他的目光不善地落在了食蟹獴们的身上,这群食蟹獴真是令蛇厌烦,如果不是它们,自己现在应该在休息,镜流也不会被吵醒。
“放心,我的毒液已经攒了一段时间,它们不是我的对手,等我一会儿,我们可以继续睡到天亮”
他向枯木里的小蛇保证道。
镜流“嘶”
了一声以示回应,然后他不再说话,他这两天一直都很沉默。
虽然不是第一天意识到自己对飔风而言是个拖累,但在两天前他们占据了这个领地后,对于飔风的战斗完全插不上手帮忙的镜流有些郁闷,如果不是自己,飔风一条蛇可以生活得更好,他叹了口气。
镜流的自愈能力其实很强,但耐不住两天来飔风战斗的次数太多了,而且大部分战斗的导火索,都是因为那些动物觉得镜流很弱小,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它们试图挑战他把沼泽领地夺过去,有的甚至怀揣着对镜流的食欲,如果是之前没受伤的他或许有一战之力。
但现在,他惆怅地看了看尾巴跟身上还未痊愈的伤痕,除了毒牙,现在的镜流没有什么攻击力,行动不便的他连追上敌人把毒牙钉在它们躯体上的力气都没有,镜流又叹了口气。
食蟹獴已经被飔风追进了沼泽里,它们被藏在淤泥里的鳄鱼死死咬住,飔风轻蔑地嘶了一声,回到了枯木边,他听到了镜流的叹气声。
“镜流,”
镜流从枯木里探出了头,飔风看着郁郁不乐的小蛇很是烦闷,习惯了镜流活蹦乱跳给他找事的他非常焦急。
他不明白,为什么两天前的凌晨见了明月后,镜流就一直这样,明明领地没有任何东西能突破他的防线招惹镜流,他们的伤也在渐渐好转,心情郁闷的飔风随口咬死了一旁路过的兔子。
片刻后,飔风重新整理好心情,甩开了被他钉在牙上的白兔,他想了想,钻到一旁松鼠的树洞里,叼着一块东西神神秘秘地趴在了枯木边。
“镜流,这个给你。”
松鼠敢怒不敢言地缩在树洞里,看着这条蛇大摇大摆地拿走了自己辛辛苦苦囤积的松果,那甚至是自己刚准备吃的!
镜流惊讶地看了看飔风,“这个盘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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