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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林松玉吓了一跳,揉了揉汤呼呼的脸蛋压压惊,“呼呼没事吧?”
汤呼呼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琢弯腰抱起孩子,大步坚决地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汤呼呼觉得被爸爸抱得好紧好紧。
林松玉跟在后面,踮了踮脚,试图查看谢琢的头发有没有被烧焦,反省自己刚才无故出神,要是早点察觉那个小孩子的动作就好了。
汤呼呼在爸爸怀里,渐渐困得睁不开眼了。
没有汤呼呼活跃气氛,林松玉和谢琢一下子没了话讲,一路都很安静。
靠近家门口时,谢琢的脚步突然变得迟滞犹豫,甚至换了两次手抱汤呼呼。
林松玉以为他累了,走路累抱孩子也累,他提出几次要换人,但谢琢就是不愿让他帮忙,还当没听见。
那就活该。
他气呼呼地推开门,径直走进客卧,门关不紧,他没有发作总裁脾气要求换房,而是冷冷地搬来一张木头椅子压住。
谢琢在两扇门中间的地方站了许久,像是说服了自己,推开了主卧的门。
林松玉看见有条板凳就能睡的大表哥,没开灯,郁闷地躺在被子上。
谢琢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烟花差点炸到呼呼,自己被迁怒了?
林松玉很想把表哥叫醒分析一顿,但他最终没干,而是打开手机先给许右湘发了句生日快乐,然后看起了适合家庭出行的新车。
谢琢惹毛他,他就想买点东西。
晚上十二点,仍然有销售热情地给林松玉推荐车型,看来看去定了一辆SUV,空间大,适合孩子玩,适合腿长的人坐。
“有动静。”
闭着眼睛的邢镠玉突然坐起来,拧着眉。
林松玉专注看车,疑惑道:“什么动静?”
邢镠玉下床,迅速靠近窗户,撩开帘子一看,默默地退了回来。
林松玉压低声音:“怎么了?”
邢镠玉也用气声道:“谢琢在给他老婆烧纸。”
林松玉:“……”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窗户,跟做贼一样,心跳砰砰的,今天是谢琢老婆的忌日吗?
窗帘打开一条缝隙,他看见谢琢搬了个板凳,和一个铁桶,里头燃着火,正往桶里一张一张撕纸钱,背影凄清孤寂,火光耀着他清冷的下颌,不知道此时眼眶是不是红的。
这一刻,仿佛谢琢对他亡妻的感情具象化了。
邢镠玉睡够了,不想参与这火葬场一般的剧情,对林松玉道:“我去找个地方打麻将。”
林松玉按住他:“不行,不睡一间他肯定要怀疑。”
谢琢就差白衬衫不离身地守寡了。
林松玉甚至开始怀疑谢琢是因为不可抗力抱了他、摸了他的脸,深夜给他老婆烧纸钱忏悔。
邢镠玉:“我悄悄地走,早上悄悄地回。”
林松玉:“你开后门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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