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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抓起狼牙棒般的枝条,走到跪在书房中央的江玉鸣身后,扬手便抽,“‘被辞退的护士谋害患者’,你干出来的好事!”
甩枝条的声音犹如长鞭破风,长且多刺的茎条一下一下抽打江玉鸣后背,好比骤雨击打玫瑰,坚硬的刺重重穿透单薄衣裳,勾连出细密血珠。
有的溅在地面,有的沿着江玉鸣后背线条流落,最后洇涸在裤腰带附近。
这件事分明是小人难防,但江父却责难江玉鸣处理不当。
后背很快弥漫血腥,江玉鸣不争不辩,绯红的唇抿起,强忍疼痛,额角冷汗闪闪。
“幸亏厉家发话,新闻很快撤了下去,否则辉德百年名誉差点因此受损,你啊你,什么时候能像厉乘川一样优秀!”
江父重重一鞭,利刺深扎血肉,江玉鸣两片唇瓣间终于泄出一丝闷哼。
“我让你时刻对人微笑都做不到,那个涉事的女患者什么身份?值得你后续为她严惩一堆人。”
江玉鸣冷笑启唇:“厉家未来的女主人。”
江父一顿,放下血淋淋的玫瑰茎条,搀扶起江玉鸣:“嗯,后续处理办得不错,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他仿佛刚刚的抽打没有发生。
被抽了几十下的江玉鸣也仿佛不曾挨打,冒着冷汗的苍白脸上扬起笑容:“父亲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
江父矜持地点点头,“叫陈妈进来收拾,地面都弄脏了。”
“好。”
江玉鸣颔首,无视后背狼藉,重新套上毛衣穿上外套。
等他走到门边,江父再度出声叮嘱:“记住了,江厉两家一个从医,一个从商,百年同气连枝,你务必要和厉乘川兄友弟恭,永远和他亲如手足。”
哦?那假如他和他撕破脸呢?
江玉鸣拉开书房的门,关上他公寓的门,将车钥匙放到玄关柜上。
平时他都住外面的公寓,两百平,落地窗,黑色玻璃似的地面,茶几的高口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红白玫瑰。
江玉鸣从茶几下取出药箱,通常来说客厅沙发茶几前的墙,当应放一台大尺寸的液晶电视机,而江玉鸣家本该挂电视的墙却是一整面的镜子。
镜面倒映后背狰狞,江玉鸣拿着镊子,漫不加意地摄着扎进后背的茎刺。
刺很多,摄得他有点烦,索性直接用手指拽。
邢葵的信息在这时发过来,江玉鸣鲜血斑驳的手抓起手机。
她发的话很长:【您好,江医生,很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拂,有个问题我想问您,这个问题难以启齿,我不该问的可我个人遭遇所迫不得不问,您听后要生我气的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辉德医院看病,绝对绝对不会再出现您眼前,我就是想问,您方便说一下,您是真的举不起来吗?】
江玉鸣轻轻地抬了一下眉,染血的指腹按上屏幕打字,红色的血抹上邢葵头像。
【想知道答案啊?】
【那听我的话。
】
邢葵看着收到的回复懵圈,那不行,万一要她做违法的事,她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抬起你的食指。
】
抬起来了,然后呢?
【点击信息编辑栏旁的加号。
】
点了,然后呢?
【看到“位置”
没有,发我你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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