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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好不要离开太远,若在规定时间内赶不回来,船不等人,船票更不会退。
第一波乘客已经乌泱泱下船去了,不少人在码头附近的摊位上买了些时令水果吃,也有走得稍微远些的,大概是嘴馋想去城中酒楼吃顿好的。
宁玦走到白婳身边,询问她道:“跟我下船一趟吧,我有个地方想去看看,就在绥州城中,不远,顺便你有什么想吃的,我们一道买回来。”
因为九秋的事,白婳心中有情绪,不满宁玦的冷清冷性,半点不通融。
她摇摇头,闹着小脾气说:“我昨夜没怎么睡好,身子觉得乏,哪都不想去,船身好不容易不摇摇晃晃了,我得抓紧时间补补觉。”
陈复已经去了别处,当下桅杆附近只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
宁玦往前凑近半步,目光睨下去,开口时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昨夜我们睡在一起,我在你身侧没见你睡得不好,反而是闭眼沉沉,安眠得十分香甜,何至于傍晚不到就想补觉?”
白婳本就气恼着,当下还被他刻意逗弄调侃,嘴巴一抿,不高兴地抬手攥拳打过去。
宁玦挨了两下,不痛不痒。
他掌心包住白婳的拳头,语气更柔和一些:“船舶好不容易靠岸这么久,陪我走走吧,马上要到南闽界内,之后的渡口可不方便下船了。”
白婳见他示弱,迟疑思考了下,到底心软,半推半就地允了。
宁玦与陈复简单打了声招呼,没有再耽搁,带着白婳直奔绥州城中。
路上,白婳好奇问:“公子要带我去哪,难不成公子在绥州
有亲友在?”
“我没亲友。”
宁玦否认过后,如实告知她,“绥州是我师娘的家乡,小时候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既然路过,故地重游,便想带你一起再去看一眼。”
原来如此。
想到什么,白婳脱口而出问:“先前听公子说起,师父师娘逝世于京歧,那他们如今安葬在何处?”
宁玦大概知晓白婳想问什么,回答她:“葬在京郊,但绥州有宁家后人的灵堂,师父和师娘的灵牌也在宁家宗祠里立着。”
外嫁的女儿和外姓的女婿,在自家祠堂里留着灵牌,这种情况似乎并不多见,除非……是男方入了赘。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剑圣司徒空啊……
入赘?
念头刚刚冒出,白婳立刻否认了这个猜想,觉得绝无可能。
宁玦偏过眼,注意到白婳的表情变化,询问道:“在琢磨什么,这么专注?”
白婳讪讪回神,哪敢在宁玦面前如实说明,自己是在猜想他师父到底有没有入赘。
这多不敬啊。
她应付说:“没……没什么,就是不明白,既然师娘已经外嫁,为何双人灵牌会留在宁家。”
宁玦领着她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口吻自然,不带丝毫矫饰:“很简单,师父他老人家年轻时入了赘,死后灵牌自然留在女方家,怎么这都想不明白?”
“……”
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她根本不敢这么想啊。
堂堂剑圣,江湖四大高手之一,威名赫赫,震耳欲聋,连她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小姐都曾听闻其名,可见影响之大,名声之远。
这般人物,竟会是一介赘婿?
不是她有世俗歧视,而是这两者实在不容易被联想到一处。
宁玦看着她眼睛微微睁大的样子,觉得好笑,问:“你似乎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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