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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被阿娘抓来的吗?他们大人的事情为什么总要让我们小孩变成他们显摆的工具呢,哎。”
头上簪着花的女孩扯了扯梅洵雪的衣袖,怯生生地抬起婴儿肥的脸,“呀,小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我们能做朋友吗,我叫阿生。”
姐姐。
纵使梅洵雪知晓他自己幼年模样生得女相,如今声音也是稚气未退难分男女,可他心里还是隐隐泛出一股杀意。
“阿生啊,不要叫我姐姐。”
“那是小妹妹吗?”
梅洵雪:“……”
“随你怎么乱叫吧。”
阿生还想和梅洵雪攀谈几句,但许是瞧见了台底下她娘制止的眼神,便又撅着翘嘴背着诗词,她娘说了,这次要是出了风头,就带她进都城看焰火去。
“那姐姐,我们是朋友了吗?”
可阿生忍不住继续和梅洵雪说话的念头,只好挪着碎步贴了过去,“可以吗?”
梅洵雪站的有些累了,微微偏了一下脑袋,落在阿生的眼里就像是点头同意那样。
“姐姐你叫什么?”
“梅洵雪。”
“好难记的名字呀。”
梅洵雪不欲与阿生继续话题,便去看台中央孩子的表现。
他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这帮小孩表演的大部分诗词歌赋、曲艺舞蹈之类的,才是些不到十岁的小孩,却看着少年老成的模样,节目也是挑着大人们喜欢的练过的,他都看那些带着乌纱帽的男人都没睁眼。
无趣的一幕,他微阖双目,耳畔是嘈杂纷繁的人声。
只是,呼吸之间,却好似是有熹微萤火流动,转瞬入了梅洵雪的身体之中。
*
谢长荔坐在酒楼高台,指节屈在下颌,白玉盏之中的酒液晃悠了许久也没送入口中,他垂眸看了一眼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眸色略深。
许久身边人沉吟:“本侯镇守边疆多年,也许久不见花朝节这般景色了,倒也生出了几分有趣来了。”
闻言,谢长荔收回眼,看向旁边一身墨色大氅的男人,男人银冠束发,一席劲装,握着酒壶的手掌粗砺宽大,眉眼肃杀隐隐有厉色,眼下是一道入鬓的肉色伤疤。
镇北侯,李展。
“果真这江南景色与漠北截然不同。”
谢长荔将半空的酒杯放下,像是不经意那般点道:“侯爷觉得这些孩子之中谁会拔的头筹呢?”
“谁是头等都无所谓,合适最重要。”
李展意有所指,颇具深意地看向谢长荔又将话递到了谢长荔嘴边,“谢大人觉得呢”
“那个孩子不吵不闹,看着倒是听话的。”
谢长荔素手一指,偏巧就指到了梅洵雪的方向。
李展惋惜:“可惜是个女孩。”
“男孩,面若好女。”
李展收回漫不经心的眼神,重新审视梅洵雪一番,似乎是认可他说的话:“倒也与新帝有几分的相像。”
“也和鄞王有几分相像。”
“你见过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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