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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付祂了,就连她那宝贝副将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手上兵力有限,死一个少一个,可汗又拒不发兵支援,可谓是江上孤舟,稍有些风浪就有沉船之险。
更何况,剩下的那一万将兵是她从占领的十二镇搜刮出来的,全是一群乌合之众,心志摇摆不定,稍有风吹草动便自动瓦解成一盘散沙。
此即危急存亡之刻,必须速战速决,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朵颜将军,据乌镇县令说,曾在城内见到那位中原将领,不知是真是假。”
斥候来报,称有人在乌镇内见到了付祂。
那些士兵杀红了眼,一听说有了付祂的消息,便急不可耐地喊打喊杀,誓要将乌镇夷平,揪出那畏首畏尾,阴险卑鄙的小人。
“等等。”
朵颜抬手,抑住了激奋的群情,她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阴云笼罩的乌镇上空,喃喃自语道:“就怕是个请君入瓮的局。”
“就地安营扎寨。
敌不动我不动,切莫中了那狡猾的中原人的诡计。”
远在数十里之外的粮草营里,显然是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粮车井然有序地进出着,监军站在一旁,偶尔训斥一两个偷懒的,但也无伤大雅。
“那边的,过来,护送这辆车,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那监军眼尖地发现了个磨磨蹭蹭迟迟不过来的士兵,于是眉头一竖,厉声喝道。
那士兵磨蹭着过来,像是担惊受怕地左右四顾一番,这才缀在队伍后面,拖拖拉拉地跟着。
“哪来的臭小子,就这么点胆量,给可汗喂马都嫌笨。”
那监军嗤了一声,没把这人放在心上。
不远处的荒原上,数个支起的营帐在光秃秃的平原上显得尤为突兀。
这是距离沧州不远的落雁平原,是昭朝国境与匈奴边境的交界之地,广袤无垠,历来人迹罕至。
秋冬常起风沙,浩浩荡荡的粮车要从这里穿行而过,时常因为遮天蔽日的黄沙迷失方向。
此次也不例外,为首的士兵见不远处又起了沙,愁眉苦脸地蹲下身,命令运送粮车的士兵前去探路。
他目光梭巡了几番,最终定格在了队伍最末吊着的个泛泛之辈上。
“你。”
他踩着深陷的沙坑,走到那人身边,毫不留情道。
那人还愣了愣,环视了一周,这才抬起瘢痕遍布的脸,愣愣地说:“什么?”
他这面容着实给人吓了个正着,为首的将领见了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这鬼样子也敢出来吓人!
说你呢,快去开路。”
死了就死了,死了正好,他们部族不可能出这么个窝囊废。
那人忙低头,唯唯诺诺地称是,一路小跑似的溜走了。
那将领看着他佝偻畏缩着的背影,又自言自语地骂了两句。
“朵颜可真是沉得住气啊。”
风沙掩映的帐外,付祂极目远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池海在一旁小声嘀咕,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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