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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风极力解释。
电光火石间,慕容逸风明白了,便悄悄拿出上次买夜行衣时店家赠送的chun宫书,翻到一页,虚心询问道:“侯爷,你的意思是,当时你用的是这一式?还是这一式?或者是这一式?……不过这种要求柔软度很好的,侯爷果然是天赋异禀,晚生佩服。”
赫连风差点吐血:“我和殷家小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别血口喷人!”
“你刚才明明都承认了,翻供已经来不及。”
慕容逸风劝道:“坦白点吧。”
“我承认什么了?”
赫连风又急又疑。
“你不是说,自己和殷望心已经发生亲密关系了吗?”
慕容逸风问。
赫连风点头:“对啊,当时我去求医,她脚下绊到了石头,眼看就要跌倒,情急之下,我只能握住她的手,扶住了她……可握下手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慕容逸风狐疑地看着他:“你说的亲密关系,就是指这个?”
赫连风忙点头:“当然,男女有别,连多看一眼也是不敬,更别提随便牵女儿家的手了。”
桃夭微微偏头:“男女不能随便牵手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侯爷过于迂腐了些,当今世道男女牵手是正常礼仪。”
为了自己今后的福利,慕容逸风不惜撒谎。
“别想用这种话来骗我!”
苗经春依旧不置信。
“夫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赫连风一股冤屈无处发泄:“这位姑娘真的不是我女儿。”
“好啊,你拿证据出来!”
苗经春下了最后通牒:“不然,我把你和这间宅子全烧了!”
赫连风急得满头大汗,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良久,忽然拍拍脑袋,兴奋地说道:“有证据了!
我们赫连家的子孙都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记的。”
苗经春恍然大悟:“哦,你是说你pi股上那个?”
赫连风赧颜:“夫人,你何必说得这么清楚呢?”
桃夭摇头,道:“我并没有胎记,所以……也不是赫连家的子孙。”
赫连风终于得以沉冤得雪,激动得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夫人,人家早就说过了,你真的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啊。”
苗经春摸摸他的头:“好了好了,知道委屈你了。”
赫连风转向桃夭,解释道:“赫连家与殷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不错。
十八年前我去求药,还见过你娘一面,没想到一个月后,殷家便被灭门。
对了,殷望心去世时不是云英未嫁,怎么你……”
“那场浩劫中,我娘侥幸逃了出来,生下了我……八年后才去世。”
桃夭顿了顿,轻声问道:“侯爷,十八年前你见我娘时,她身边是否有关系亲密的男子呢?”
赫连风仔细皱眉想了想,道:“听你这么一说,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个人。”
“他长得什么样子?”
慕容逸风赶紧询问。
赫连风摇摇头:“其实我也只看见过一次他的背影,印象都很模糊了,给我的感觉似乎是位很清雅的男子。”
“清雅的……男子。”
桃夭喃喃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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