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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沉闷地问她名字,问她年龄多大,她还是哭,不说话。
我当时真得很生气她哭,甚至怀疑她真是个哑巴。
我扑到她身上,象征性地要扯她衣服。
她那惊慌不已的样子,和徒劳的反抗,差点把我逗笑。
她拱着潮湿的身体奋力和我扭打着,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瘦弱但倔强的男孩。
“快说你名字?”
我几乎咯咯地笑出来。
“十三岁,噢!
不不,快十五岁了。”
她终于发出惊恐和稚嫩的女声说话了。
我想她应该十三岁,后面的话,明显是她母亲告诉她要撒的谎。
我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想从她发育的性别推断出她的年纪。
对于小女孩的身体,我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曾亲手掩埋过她们。
那些十岁左右、身上挂着布条的裸体少女,尸身横七竖八倒在被洗劫过的村子里,即使时隔多年,这画面总浮现在我噩梦里。
眼前这个女孩,更加惊恐并剧烈挣扎,她急速蜷缩起细细的两腿,把那羞涩的部位保护起来。
可我还是看到那光秃秃的部位,如一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令人感到青涩无味。
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还是个孩子,还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体受伤,对这个苦难的家庭来说,对那个怀抱青瓜的母亲来说,询医购药就像暴殄天物,小女孩一定会忍受着痛苦,煎熬到伤口愈合。
我放开了她,走到储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并告诉她吃。
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又对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食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伸手过去。
她咬了一口面包之后,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她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用力的吞嚼起来。
我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一个进我屋子却没有和我做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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