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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借口找得冠冕堂皇,真实原因也非常凛然正气,无非就是她想起来自己曾经立誓要引他归正道,得从小事熏陶起步。
则聿抱臂望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雪娘:“麻烦?”
扶锦懒得再多同他费口舌,不由分说搭紧他的大臂,拽着人一齐出现在雪娘面前,豪气地从荷包中掏出几锭银子。
对方正是伤心时,听见动静下意识抬起头,目光从后头的则聿身上缓缓挪至扶锦,哭红的眼睛疑惑地眨了两下,又瞬间亮起光来:“这是蝶颂老板托你们给我的?”
想的还真是太天真。
扶锦轻轻摇了摇头,将银子塞入她紧攥衣袖的手,狡黠道:“非也,是我想来同你做个交易。”
*
人间街市人来人往,不宜擅用法术。
他们二人在附近客栈商议租马,奈何今日马厩就一匹,扶锦纠结半天才说服自己两人一马也尚可。
谁知则聿在这事上性格虎得很,刚上背正好将她护在双臂之间,便策马扬鞭直奔雪娘所说的地方——
水月镇,一个处于城郊的小村镇。
热闹繁华的长安城被远远甩在鲜衣怒马之后,沿途村舍茅屋屈指可数,后头接着大片的绿坪翠林,一眼望不到头。
则聿将马系在杨柳边,转头便看见扶锦三步并两步躲到林荫下,生怕多晒到一点儿太阳。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帕,左下角绣着朵小巧精致的桃花:“阿锦擦擦汗吧。”
扶锦接过绢帕,平铺着往脸上一盖,汗滴瞬间如胶般将其粘在脸上,风吹不动,直待脸上干净了,才肯揭下来瞧上一眼。
就这一眼,她便赧然怔住:“这不是我的帕子吗?”
话音刚落,她下意识将帕子来回看了一圈,抬起头认真质问道:“你怎么拿我帕子。”
则聿一脸讥诮地叠好收回,又从马鞍侧面取下水壶,拧开盖子递给她:“现在是不是还得说我拿了你的水壶?”
扶锦口干舌燥,一将水接到手就靠在树旁咕咚咕咚喝完半壶,又嫌树皮硌得慌,皱起眉往旁边挪一步,衣角随风恰恰蹭过他的佩刃。
她怎忘了,自己出门向来是个不记事的,基本上什么东西都靠则聿帮着收拾,结果还这样冤枉人家,未免显得忘恩负义。
心有愧疚,少女拧紧水壶往他心口一抵,另只手手背抹了抹嘴:“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她的手贴着他深色衣衫显得格外白皙,稍微一抬,淡紫色的宽袖下滑几寸,露出一道肉粉色的伤疤,像条横卧在腕部内侧的蜈蚣。
二人目光不约而同聚在此处。
则聿微抿着薄唇,毫无预兆地伸手握上,大拇指正好完全覆盖,语气急促:“这伤你可记得是如何伤的?”
扶锦认真思忖几秒,眉心一皱,摇头否认道:“不记得。”
这道轻生所致般的疤出现时间似乎是在很久之前,又似乎是最近发生,纵然她冥思苦想许久,也只是依稀记得初化人形时,它还不存在。
则聿眸光一黯,接下那壶水挂回马鞍侧,没打算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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