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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杜康不得不站直了身体,对顾恩泽道了别,他很郑重地说了“回头见”
,顾恩泽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人,送客的意思倒也很明显。
再过了一会儿,室内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杜康终于走了。
顾恩泽从床上爬起来,先是去浴室冲了个澡,回到房间看着满房子的狼藉,正想叫酒店的管家前来,转念想到了杜康如今的身份,只得放弃这个过于诱人的念头。
他没什么家务的经验,能够将用过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等他踱步走到楼下,准备去将看了一半的剧本拿回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说好已经走了的杜康正躺在他之前的糖衣上,手里还在把玩着他之前插进花瓶里的玫瑰花。
顾恩泽脚步一顿,心中的情绪十分复杂,他开口问:“不是说要离开了么?”
“不是说要睡觉了么?”
杜康回问了一句,又从软塌上移了下来,趿着拖鞋走向了顾恩泽,“你看,我们都在假装不怎么在意。”
顾恩泽并不接话,只是提醒杜康:“再不走的话,你恐怕会有些麻烦。”
“我知道。”
杜康走到了顾恩泽的身边,他将手中的玫瑰花插进了顾恩泽睡衣的口袋里,放肆地亲吻了一下顾恩泽的嘴唇,回他,“但我不想走。”
“所以呢?”
顾恩泽眉眼间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杜康说的只是一件于他而言没那么重要的事。
杜康伸手揽住了顾恩泽的腰身,略弯下腰,用另一手托举了顾恩泽的腿窝,不太吃力地将人抱了起来,他说:“你又光着脚下楼。”
“地上有毯子,不冷。”
顾恩泽的脸上没有什么不快,只是单纯地阐述一个事实。
“但下楼有一段台阶,会冷。”
杜康抱着顾恩泽,很从容地向卧室的方向走,“你这么怕冷,最适合待的地方应该是床上。”
“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顾恩泽抬起手,扯了扯杜康身上精致的外套纽扣。
“是什么?”
杜康低头温声问。
“我刚刚洗了床单。”
“给我一点时间。”
杜康最后将顾恩泽放在了床边的懒人沙发上,他扫视了一圈室内的布置,从柜子的最上方翻出了备用的床单,弯腰开始铺床。
顾恩泽一开始是撑着下巴懒散看着的,看着看着便来了某种不可直说的性质,他站直了身体,伸手摸上了某一处他觊觎片刻的位置。
杜康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却恍然没有察觉一般,仔仔细细地将床单的最后一个边角叠好压平。
就在杜康完成工作、试图站直身体的那一瞬,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极大的推力,他没有抵抗,而是顺从地倒在了床上。
顾恩泽从背后压制住了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垂,很有礼貌地询问:“我可以撕碎你的衣服么?”
杜康的睫毛微微颤抖,语气很镇定,他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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