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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磬音换洗的衣服带得不多,也不想现买,只得每天坚持把一些比较好洗的衣服手搓了,隔三差五还要洗一洗棉服等大件。
钟磬音洗了满满一盆,抱着上了楼。
宾馆五楼有个很大的平台,上面用水泥歪歪斜斜地埋了几根钢管,捆着废弃的电线,是大家平日里晾晒衣服的地方。
铁栏杆门一向有点难开,钟磬音用力推了好几下,迈步走上平台放下了盆,才看见露台边当做护栏的水泥台子上坐着个人,正在回头看他。
“……我的天啊宁老师!”
天色太黑了,村子里又没个灯火,钟磬音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还好尖叫之前凭借动物的直觉辨认出来那人是谁,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想也没多想,伸手抓住了宁淅的胳膊,有点着急地大喊:“太危险了!
你快下来!”
大半夜的,宁淅本来自己好端端坐着吹风抽烟、放空发呆、享受独处的安恬,怎料这样都能被钟磬音撞到,不由深深感到这阵子两个人实在孽缘深重,他微微挣了一下,钟磬音太过担忧抓得太紧,宁淅没能挣开。
于是宁淅开始感到头痛,用夹着烟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危险什么,下面还有个台子,又掉不下去。”
钟磬音闻言探了下头,确实如宁淅所说,水泥砖墙下面有个能用脚踩住的台子,然而左不过半米来宽,他不仅没被宽慰到,手反而攥得更紧了:“不行、那也不行!
宁老师,你快下来!”
宁淅实在无奈,也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毕竟若是用力挣扎说不定真的会失足坠落,他懒得和钟磬音纠结这些,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跨过水泥矮墙,一百八十度转过身来。
“也别这么坐着啊,仰过去怎么办?”
“……”
钟磬音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完全没有商量和动摇的余地,宁淅只得妥协,顺从地跳下了台子,背靠在砖墙上:“我这么靠着,你总不用怕墙会被我靠塌了吧?”
钟磬音动了动唇,看着样子还真有几分不愿意,但也知道不该再多嘴,后退一步松开了宁淅:“宁老师,这么晚了,你是睡不着吗?我来晾衣服的。”
“你忙你的。”
宁淅摆摆手,回答得很是敷衍冷淡。
钟磬音似乎是怕宁淅再搞什么翻墙的小动作,衣服晾得飞快,一边晾还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上宁淅几眼,看得宁淅都觉得好笑起来。
“怕我飞了?”
“不是,宁老师,”
钟磬音晾完了衣服,拿着盆走到宁淅身边,“一起回去吗?”
“你下楼我上楼,一起什么?”
宁淅瞟了钟磬音一眼,将烟叼进嘴里,仰起头来。
夜晚的风是凉的,宁淅的表情和眼神也都是凉的,钟磬音烦躁地回忆起在烧烤摊前,宁淅对着林翊君露出的温柔笑意,觉得自己莫名有一点女友粉嫉妒真嫂子、所以水灵灵地破了防的不切实际的感觉。
真要说的话,作为宁淅的粉丝,钟磬音该是洋洋自得的。
因为他和宁淅不止是要买一张戏票、隔着或远或近的人山人海的距离去遥望的关系;对钟磬音来说,宁淅也不是电视上的、刻录机里的、视频门户网站合集或者片段剪辑里的赛博小人儿。
许多宁淅的粉丝与他握个手便欣喜若狂,表演结束后献花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宁淅不喜欢搞签名或者赠礼,甚至不在网络上与人互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只是个会被舞台灯光定向追逐的存在罢了。
别的粉丝没有和宁淅共演的机会、没有把名字和宁淅写在一起的机会、没有和宁淅同处一室的机会,更没有在即将辞旧迎新的夜晚,和宁淅一起站在漫天星光下、仰望夜空的机会。
风有些大,吹得人发干,钟磬音揉了下眼,问宁淅道:“宁老师,你是来看星星的吗?”
宁淅一时没有回答,钟磬音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嗯”
了一声。
宁淅吐出一口烟,缓缓道:“明天天气好。”
钟磬音转过身,跟着宁淅的视角仰起头来。
勐仑的夜空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繁星密布,然而依旧远胜于近些年才得了几点澄明的白市。
这小半个月一直忙碌,没什么闲余的时间,钟磬音也不是会仰望夜空的那种人,故而今晚才算第一次仔细地看了勐仑的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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