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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淅皱着眉走过来,不知为何,坐在了钟磬音的旁边。
两个人搭戏的剧现在属于保留剧目,每个月都要演一场,许是宁淅觉得钟磬音的化妆台没换位置,依旧在自己的旁边才搞错了。
这种不能算失误的小事,过去的钟磬音一定会偷偷在心里觉得开心雀跃,现在却只剩紧张,一颗心猛猛地跳,大气都不敢出。
“宁老师,怎么了吗?”
钟磬音陪着小心,试探着问。
宁淅看了钟磬音一眼,纵使他从来不迁怒,眼下的眼神和语气也都不怎么好:“又把水杯乱放,碰洒了,烧了机器。”
钟磬音啊了一声,宁淅的眼睛又看过去,仍旧带着点愠色,语气却已经和缓下来了:“你面试那天,他就搞了这么一次。”
“还有这回事……我隐约有点印象,那天也不知怎么,好像是有点兵荒马乱的。”
面试那天的事情,钟磬音只清楚得记得自己因为喝多了水频频上厕所、结果万分惊喜地遇到了宁淅的部分,至于其他的也就考试时有个模糊概念,眼下只是不想宁淅的话落地,顺着话头接下去。
他对着宁淅笑了一下,宁淅没再会,拿出自己的台本来,好似是不经意般扫到了钟磬音手里的本子,不甚赞同地说:“怎么花花绿绿的。”
“呃,我的习惯……会把不同的情绪啊、不同人和我对手戏的台词啊都这样标出来……”
钟磬音挠着头,抬眼看了看宁淅的本子,“宁老师不会这样吗?”
“这样反而容易受到干扰,你标记的颜色不要太多,两个也就足够了,更多体会台词本身,台词通了一些动作也就行云流水了。”
宁淅伸出手指,点了点钟磬音手里花里胡哨的本子,“就是一个当背景画的仆从,台词也混在人堆里,更没必要。”
宁淅这句话说得真切又伤人,钟磬音被噎了一下,小声回:“知道了,谢谢宁老师。”
宁淅倒是没感觉出钟磬音低落的情绪,单单“嗯”
了一声,低头看回自己的本子。
钟磬音偷眼去看宁淅,先是看宁淅凝神的侧脸,又看宁淅夹着剧本纸张的手指,最后将视线落到了宁淅手里的台本上。
大段的对白、丰富的肢体表达、数人的配合……
——这就是以宁淅为中心的、以宁淅饰演的男主角为中心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而存在的本子。
钟磬音收回视线,暗暗咬紧了牙关。
没过多久,宁淅被叫了出去,钟磬音看着自己手里薄薄的几页纸,看着记号笔标注出来的大片大片的艳色,此时此刻很明显地昭示着,上下衔接的人的戏份都比钟磬音的还要多上许多。
钟磬音叹了口气,起身往排练室去了。
如今剧团的三个重头戏,一是林翊君和唐想、谭玲玲三位高含金量老师负责一线表演的新式话剧,二是宁淅主演的一部剧情精悍的老剧,三就是钟磬音手里的这部大群像剧。
重山话剧团的大排练室不多,已经被新话剧和群像剧瓜分了。
钟磬音名义上在大组里,可作为溜边的群演,本就没什么上场的机会,自然平日里不需要往大排练室里凑。
他有些颓丧地乱想着,推开一间贴着自己组标牌的小排练室的门。
小排练室里有人很正常,钟磬音万没想到的是,一抬眼竟然看见那么大的一只林翊君在里面,正被几个本组的龙套围在中间。
钟磬音一时间愣了一下,林翊君先笑眯眯地和他打了招呼才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前去:“林老师,这间您用呢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过来溜达一圈。”
林翊君笑着在人群中冲钟磬音招手,“小钟快来,你不是宁老师的粉丝吗?我们在这看宁老师弹钢琴呢!”
钟磬音好奇地走上前去,这才发现林翊君手里托着个mini款的平板,上面正放着一段录像。
画面上宁淅背对着镜头与观众席,坐在一架老式木钢琴之前,没有换戏服,穿着钟磬音刚刚看到的那身衣服,应该是才录的走台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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