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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二人面对面抱着,该是一对夫妻。
傅徽之走近了便见有鲜血自二人手脚流出,想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了,难怪没有砸门窗逃生。
傅徽之又迅速一探二人颈脉,并无搏动,已然在毒烟下丧命。
婴儿啼哭声正是自他们怀抱中传来。
傅徽之微微分开二人,便见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的口鼻被沾水的巾帛捂着,又被夫妇二人护在身下,难怪哭声沉闷。
四周梁木摧折声愈密。
傅徽之已觉头脑昏沉,难以喘息,当下抱起婴儿往屋外去。
燃烧的梁木接连砸下,最后横梁几乎当头砸下,傅徽之已然难以止步,只得微微弓身将婴儿护于怀中。
横梁下坠之力震透肺腑,傅徽之一口气生生被砸断,眼前一黑,直跪下去。
“有人么?”
听到屋外喊声时,傅徽之才又有了意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过去片刻,只觉后背连着左手臂剧痛。
起火的梁木压在他背上,烧灼着他的皮肉。
怀中婴儿哭声渐弱,他的四肢也愈发少力。
再不走,必要死在这儿。
傅徽之咬牙,一手抱婴孩,一手撑地,慢慢起身,梁木落地一声闷响。
被撞开的门扇也已起火,封住了出口。
傅徽之双臂紧紧护着孩子,转身用后背撞了出去。
后背被火烧过的皮肉又被土地磋磨,傅徽之没忍住闷哼一声,侧身蜷缩,缓着剧痛。
还没缓过那阵痛,便觉有人拿着衣服抽打着他的后背。
傅徽之这才意识到怕是他的后背还有火未灭,只是他已分不清后背究竟是烧灼之痛还是磋磨之痛。
扑了十余回后,那人在他面前蹲下,伸手问:“小郎君,你没事罢?”
傅徽之望过去,是个壮年人。
他握住壮年人的手,借力起身。
“多谢这位兄长。”
傅徽之将孩子微微前递,“劳烦看顾这个孩子。”
壮年人没说什么,接过了孩子。
见傅徽之还要往里冲,忙伸手扯他。
“小郎君,屋内还有人?有人也不能进了啊。
屋子要塌了。”
话音甫落,便闻一声巨响,半个屋子塌了下来。
热气混着尘土扑面而来,二人都不由自主地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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