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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拐角处时不见林知嚷嚷,曾永忠便大着胆子迈了出去。
走到马车旁,曾定才轻声道,“主子,先生睡着了。”
果然如此。
曾永忠轻轻将他放下来,再抱着他上了马车。
车上早就备好了暖炉,曾永忠将林知抱在怀里,然后给他塞了个暖炉。
这家伙,说是睡着了,可隔着披风一触到暖的东西倒是晓得把手伸过来拿。
曾永忠怕他烫到便提着暖炉稍离他远了点。
林知没寻着热源反而不高兴了,脑子轻晃,额头拱到他脖颈才舒心,“冷……”
曾永忠轻笑出声,低声细语地骂了他一句,“烫到了可是你自己活该哈。”
然后就把暖炉放在他两只手间的衣裳上。
林知跟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将手伸了去,果不其然被烫得立刻松开了,人也有些要醒来的迹象,“烫……”
林知恍惚间好似感觉到曾永忠在嘲笑自己,手是抬不起来的,便用额头轻磕那宽厚的胸膛,“阿护……烫……”
曾永忠脸上就没止过笑,不过还是等领间扣子解开了才出声,“谁让你碰它了?嗯?”
林知没了反驳声,估计又是睡着了。
曾永忠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半边脸都贴在自己胸膛前,“这会子先让你睡舒坦了,今夜再管你讨要酬劳。”
马车刚入安北关关门,林知就醒了。
玄色的衣襟映入眼帘,卓然挺立,只是为何是开着的?“马车里好生暖和。”
林知说着伸了伸懒腰,像极了酣睡后的小狸奴。
曾永忠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的小案子上,抬手抚了抚他额前那几缕秀发,“再睡会儿。”
林知摇摇头,羞赧道,“将军,衣襟……”
曾永忠低头看了一眼,眉梢一扬问道,“嫌弃?”
“没、没有,怎敢。”
林知羞耻地低下头,不再看他。
曾永忠大手一揽,将他按在怀里束缚着,“刚刚贴在这里蹭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呢?”
“将、将军,松开我……”
林知适才醒来就已经猜到曾永忠是为了给他取暖才解了衣襟的,他本就颇为无地自容了,此时被曾永忠单单拎出来说道,更加觉得难堪。
曾永忠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依言松开了他,从容道,“给我系上。”
说着又摸了摸他后颈,讥讽道,“系成你这样清心寡欲的。”
林知抬手就要给他系上,却听他又加上一句,“系不成,我就吃了你。”
他说这话时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林知看,那如饥似渴模样,真不负了虎翼大将军的称号。
林知的手哆嗦了一下,才稳住声线道,“好了。”
曾永忠微眯眼眸,心道看来刚刚确实是叫他睡舒坦了,思索着又问,“要不要随我一起去议事?”
林知点点头,“好。”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岑明,他现下也在安北关,”
曾永忠看着他的眼睛,“我寻思着,帝京里也该安插人手了。”
林知避开他那深邃得能将人一眼洞穿的眸子,清冷的声音淡淡道,“依将军之见,此人是否信得过。”
曾永忠没回答,只反问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岑老夫子闻名遐迩,韩展业相中了他的孙女岑继云为和亲公主,岑明跟着护送,先前边境因为和亲公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也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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