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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永忠可不吃混淆视听这一套,“我们的账,榻上算,但该他受的,我一样也少不了他!”
“那我替他受!”
“你确定?你知道暗卫营里都有些什么刑具,你确定要替他受过?”
暗卫营的刑具,他是见过的。
一想到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林知支支吾吾起来,“我……”
见他眼神松动,曾永忠欺身而言,“那些刑具可都是沾过血的,比我给你用过的要疼多了,就你这小身板,你猜猜你能挨得住几个?”
曾永忠将手搭在他身子两侧,禁锢住他,继续恐吓道:“我这人极好说话,你要替他受过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这体无完肤的,要是再因为受罚而伤上加伤,我可不会怜惜,做决定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
“怎么样?还要不要替他受过?”
林知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曾永忠不为所动,“对有奖错有罚,我向来赏罚分明。”
林知微仰头,“空空还小,他才十六……”
曾永忠知晓他想起了什么,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我不杀他不废他,这样总行了吧?”
“不能见血……”
林知说着又有些泛起委屈。
“……好,”
曾永忠沉声应下,“不想这个了,我保证就让他受点皮肉伤。”
“比起那夜——”
“不和那夜比。”
曾永忠捧起他的脸,郑重地说,“你与他不同,不要拿他和你自己比。”
“可是——”
“我让月湛处罚他,怎么样?”
“说话算数?”
“算数。”
曾永忠端起粥,“你先把粥喝了。”
林知就着他的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曾永忠又把人儿抱了会儿,才收了碗,说,“我让冯心初来给你把脉。”
“好。”
冯心初到时,林知已经吃饱喝足在软榻上看书了。
冯心初一进门就关心地问,“先生,我听说他把你软禁了,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曾永忠关着林知能做什么,瞎子都知道,林知有些尴尬地说,“没事。”
冯心初依旧一脸紧张,他将小垫放在桌子上,“让我把把脉先。”
林知微拉衣袖,一见手腕上那些咬痕,立马放下袖子,有点心虚地说,“大夫,我这两日……没劳累,还是不用把脉了。”
冯心初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照旧暗骂曾永忠畜生,便转过头,轻声道,“先生可覆上帕子。”
林知抿了抿嘴,还是依言覆上了帕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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