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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司徒赵温一案,丞相将其罢免,并迁怒于子桓,我那时也以为不过朝堂防忌常态。
可后来才想明白,丞相从一开始就打算废三公官署,置丞相、御史大夫,以适应当前这三分天下之时局。
“子桓公子文武并举,家世也足以享有被三公辟举的资格,可一旦被赵温征辟,便失去了自开幕府以繁枝叶的机会,更不论相副之职。
赵温乃汉室亲臣,并非真心拔举公子。
丞相为了你,看得格外长远,既如此,又何必嗟叹呢?”
崔缨以为,这番推论能让曹丕对她更为重视,可曹丕只是平静地笑了。
“前几日,仲达说了与你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
寓居中郎将府,第二十日。
相府传来消息,经曹丕等人的努力,曹真成功给曹操操演了一套全新的作战阵型,并与十数名壮汉对峙,无一败绩。
曹操壮其鸷勇,让他率领虎豹骑。
此讯传来,曹丕拍掌叫好,未被选上的夏侯尚同样欢颜以贺。
崔缨那时站在庭下,听着这一切,只觉得奇怪。
数日前在校场所见,那套全新作战方阵训练,明明夏侯尚出力最多,而仅仅因为这一缘故就受曹操如此重用,还是不太对劲。
这其中任免深意,她想去查个明白。
以她目前在中郎将府的作用,根本接触不了丕党核心,更别提出头之日,能有机会离开世子府了。
趁着曹丕心情不错,崔缨提出了去走访邺城辟雍学宫的想法,并拿出了之前在谯沛考订的宗族私塾和郡学卷宗。
曹丕欣然允诺,但在杯盏之后,又使了个眼神,让三两仆婢跟从。
邺城学宫里,汇集了不少河洛名儒,受业生要么是河北名士子胄,要么是徙居邺城却征战在外的军统幼子,崔缨早在很久以前就摸清楚了这所学校的性质,并没有多少访谒的兴趣。
但它却与曹植的平原侯府很邻近。
自曹植开府以来,崔缨还从未进过侯府一次,虽在曹丕府常与曹植照面,到底不知他当上小侯爷之后,在府中是个什么模样。
可这天倒春寒,街头下着迷蒙细雨,扶着墙壁能让掌心尽湿。
崔缨站在平原侯府门外几丈远的地方,遥遥望着进出的陌生面孔,站了良久,忽的没了勇气。
曹植如今不同了,是成年开府的公子,就这么贸然入府相见,只怕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身边还有曹丕的眼线。
崔缨叹了口气,落寞地往南街走去,过了学宫也不停脚,只漫无目的地任由双腿把自己带去远方。
天刚放晴,白日的建宁街一如往常般热闹,只是偶尔有几个轻浮放浪的少年,驾着猎马惊扰大街,也不知哪家将军的儿子。
或有招摇过市的华服贵公子,沿街寻花问柳,遭人侧目而视,巡街散吏视若无睹。
邺城,是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有东汉中晚期的京城风韵的呢?崔缨想不明白,可一下车,就被一二个素未谋面的少年毫无边界地打量和评足。
“瞎了你们的眼!
相府的车马也是你们能平视的么?”
随行的酷婢冷冷斥了一句,什么公子哥就溜个没影了。
崔缨却顺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注意到东坊角边一家装缮颇为气派的绣坊,朱门玉阶前停着数辆贵族马车,十余个重臣妻眷都在婢女的搀扶下,冒雨也要络绎不绝地进出。
那里,不是原先任霜经营的旧坊么,何时换得如此崭新豪奢的面貌?崔缨边想边快步走去。
她不会记错,东坊这一带,原是庶民区,如今竟然半条街都成了驿市,各种商行店铺林立,变得再不是记忆中的模样。
在任霜离世后,绣坊后继无人,本该倒闭才是,如今又是谁在经营呢?
“你家主人是谁?他可在坊中?”
崔缨揪着一个门口的小婢就问,可没人搭理她。
崔缨回神,转过身看着随行的曹府侍婢,疑心又问:
“是中郎将接管此绣坊吗?什么时候的事?”
侍婢也不答,撇着嘴也不给崔缨好脸色看,更拦着她不让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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