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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不叫吗?”
胡欢喜冷笑:“这不是就差他把那玩意*你**里了吗?”
太露骨的话,江慎又蹙眉。
江慎说:“不说这个,当时我们也没说确定关系的事,他怎么会准备……彩礼?”
他不习惯说这个词,把自己跟商暮秋代入在嫁娶的角色里让他觉得别扭。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情趣?”
胡欢喜解释不通,也敲不到江慎的榆木脑袋,重重叹气:“好,不说当年,那说现在,秋哥要跟你把房子要回去,你可以不还啊!
你都说了房子不值钱,他现在这么有钱,肯定是逗你啊!”
书房门响了一声,江慎压着声音说:“不说了,挂了。”
他藏着电话跳出阳台,正巧年糕也偷吃完从厨房叼走的排骨藏在桌下舔嘴,商暮秋于是看到江慎和年糕脸上如出一辙的心虚。
年糕犯了什么错显而易见,他把狗关回笼子里,问江慎:“谁的电话?”
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放回原位的江慎僵了一下,放好电话,整理电话线,有点心虚地说:“老于……说船厂的事。”
“老于?去阳台接?”
商暮秋笑了一下,拿起裂了条缝的听筒按了回拨。
这边,正心疼自己长途话费的胡欢喜被猝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看清号码接起来,打定主意要让江慎也花十几块长途话费,说:“不是说挂了吗?怎么又打过来?是不是良心发现终于想起来问一问我过得好不好了?告诉你,我现在过得可好了!”
接通后商暮秋就按了免提,江慎有点无辜地眨了眨眼,还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隐瞒通话对象,就听胡欢喜继续口无遮拦道:“早知道就应该跟你睡一个,你就是不明白男人的好才会不开窍……”
江慎脑门出了冷汗,抬手要挂电话,商暮秋开口说:“好,有机会见了面,你们开开窍。”
胡欢喜剩下半截话断在喉咙里,也出了一脑门汗,等反应过来按住自己激灵乱跳的心脏,电话已经挂断了。
胡欢喜咽了口唾沫,双手合十对着天空鞠了一躬,祝江慎幸运。
江慎擦掉鼻尖的冷汗,说:“他胡说的……”
商暮秋把座机推进去一点,看了眼江慎:“不然呢?”
感觉到压迫感的同时,江慎松了一口气,愤而骂了胡欢喜几句,说:“他以前就喜欢胡说八道。”
商暮秋没给江慎多一点眼神,倒了杯水,又回书房了。
江慎当时否决了胡欢喜的猜想,但在书房门关上的时候又忍不住去多想。
他坐在狗笼子前发了很久呆,晚饭的时候跛着脚给商暮秋打下手,一会儿蹦跶着开冰箱,一会儿去水槽前冲盘子,比起帮助,更多的是障碍物。
商暮秋说:“有点多余。”
江慎以为自己多余了,加上对商暮秋讨回房子的不满,叉腰挺胸正欲发泄,就听商暮秋说:“给你一条腿都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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