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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檐沉下眼来,突然伸出手,绕过楚拾衔的肩窝掐住他的脖子,气管在掌心下微弱地跳动:“我们不是要“打架”
吗?”
脆弱的喉管被捏在别人手上,楚拾衔只是抬了抬眼皮,他估计谢檐又要犯病了:“你只想打架?”
“想咬你,”
谢檐坦城地说,“要是能标记你就好了,这样他们就抢不走你了。”
“等你清醒的时候,就会庆幸我不能被标记了。”
谢檐想不明白楚拾衔这句话,索性抱起楚拾衔,把他推到了桌子上,点了点他的腹部:“临时标记不了,终身标记呢?”
“你疯了?”
楚拾衔终于给了谢檐脸色,“需要我再强调一遍吗?我是alpha,咬腺体也好,进入也罢,都不可能标记我!”
他的alpha生气了。
谢檐愣了愣,用侧颊碰了碰楚拾衔的脸:“别生气,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别生气了。”
楚拾衔偏过头,谢檐就又凑过来一点,明明在易感期,他却压抑住了骨子里的烦躁与凶性,耐心哄着楚拾衔。
楚拾衔的颊边有点痒,他的眉眼淡了一点,还是理了谢檐:“还要咬吗?”
谢檐纠结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咬吧。”
楚拾衔把手搭在谢檐肩上,凑过去。
谢檐的犬齿轻轻按在楚拾衔的腺体上,沿着昨天的咬痕一点一点往下刺入。
太慢了,楚拾衔费力想撑起头来,方便谢檐继续咬,但后颈就像被缓缓注入灼烧的岩浆一样,让楚拾衔失去了所有控制肌肉的能力
谢檐把楚拾衔的头放到了他的肩上。
楚拾衔坐在桌子上,侧身靠在谢檐的怀里,轻轻闭上了红宝石般的眼睛,任浓烈的alpha信息素注入自己的腺体。
对于谢檐,楚拾衔没什么不愿意的。
不愿意的,是清醒时候的谢檐才对。
……
半夜楚拾衔醒过来的时候,没看见谢檐。
这很奇怪,易感期的谢檐几乎不能容忍楚拾衔离开他超过五步的距离,怎么会突然离开房间。
他翻起身去找谢檐。
后颈的腺体被午夜的凉风拂平了一点痛感。
没之前那么难受,楚拾衔自嘲地想,或许他作为alpha,会很快习惯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他打开卧室门,没急着开灯,而是一路走到了客厅。
一个圆形的长管滚到了楚拾衔脚边,他在夜色中勉强分辨出,那是一支空了的抑制剂针管,有人正背对着他站在桌子旁边。
谢檐正挽着袖子,注射第二支抑制剂。
正常alpha在一次易感期最多能注射一支抑制剂,何况谢檐本来腺体就受过伤害,每次超负荷的注入只会让他病得更厉害。
楚拾衔的手指动了动。
“别动。”
谢檐显然知道楚拾衔已经来了,他加快了注射速度,由于忍耐,他的手稍微有些抖,针头上沾了点血。
谢檐无所谓地丢掉第二支空了的针管,缓缓走近楚拾衔,然后和他错身而过,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我们谈谈,楚拾衔。”
纳米节能灯的光芒一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所以黑暗与龃龉都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楚拾衔看着那双蓝得如碧波般的,一如既往充满理智的眼睛。
谢檐清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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