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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璞存淡笑,“这么大的事,人在国外就被你们孤立了是吧。”
“哎,你别提。”
林乔诗看着菜单,撇撇嘴,“卿卿她爸是个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强硬得要命,卿卿哪能反抗。”
柏璞存听着,沉吟片刻,才问:“和谁结的婚?”
“靳灼川。”
宋清棠说。
听到这话,柏璞存整个人一顿,连神色都变得有些凝重。
“怎么会和他弄在一起。”
他语气略带着诧异。
“怎么了吗?”
“他这个人,高中的时候就是一条疯狗。”
柏璞存说着,语气略带着不屑和轻蔑,语气很淡。
“你们没有印象吗?”
这话让宋清棠和林乔诗都沉默了。
“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们高中认识靳灼川吗?”
林乔诗皱皱眉问。
即使现在她对高中的记忆有些模糊,可是像靳灼川这种疯狗,如果她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们高中和靳灼川是一个学校,只是班级隔得很远。”
柏璞存淡淡说。
“当时我们是一班,他是二十班。
你们不知道很正常。”
一班,学校最好的班。
二十班,俗称国际部,用钱砸。
只要钱够多,不管成绩有多烂都可以塞进去。
一班和二十班学校里分得很清楚,说是楚河汉界也不为过。
害怕二十班影响到一班,一个放在最东边,一个放在最西边。
两个班基本上是没有交集的。
“难怪我对他没印象,这么说好像也很正常。”
高中时,学校管得严,做不完的试卷、习题,根本没时间管太多别的事情。
感觉就像是一座完全封闭的岛屿。
学校里的很多八卦都传不进一班,更别谈二十班的一些破事了。
柏璞存又抿了一口茶,才补充:“你们对他没印象很正常,可是他就不一定了。”
说着,他抬眼,看向宋清棠。
“身为你的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柏璞存说,语气认真,语速不急不慢。
“你注意一点靳灼川,离他远点。
他不是正常人,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高中的时候,他差点将人弄死,要不是他爸用钱将这事压下来了,给学校捐了两栋楼,他现在估计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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